兮夕挺直了腰板跟在符优介后面。
但她却没关门。
不是忘记。
而是,他和她孤男寡女呆一处房间,要是关上门,百口莫辩。
符优介长腿一跨,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他一只修长的腿弯折着,慵懒地搭在另一只腿上,背靠着椅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翻阅着高数书。
薄唇轻启。
“敲背。”
尔后,他似是专心地看起书来。
兮夕:……
她就知道没啥好事,所以只要他一声令下。
她就上赶着过来了。
过来给他敲背。
照这样发展,接下去,是不是还要捶腿按摩再来一套大保健?
兮夕气结。
她自己脖子都痛着呢,谁来给她按按?
兮夕自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最近总结的教训。
遂,磨磨蹭蹭地上前,站在符优介背后,她轻轻地敲着他的背,咬牙切齿。
想要差使她,那她也不能白白被占便宜不是?
因此,认认真真地敲了一波,还变换了手势给符优介捏背。
指尖都是睡衣丝绸般滑腻的触感,他最近似是换了沐浴露,身上冷冷的冰雪气息减弱几分,氤氲着一层淡淡的薄荷味。
清爽地仿佛在炎炎夏日闷了口斌爽雪碧。
兮夕按了大约十分钟,停下手,符优介手上翻书的动作不停,低沉清冽的嗓音绞着几分舒慰。
“怎么停了?”
得,这位少爷唆使人还上了瘾。
兮夕深吸一口气,暗念波若经后,平静下心绪。
“符少爷,有赏赐的话,我可以继续。”
兮夕现在。
典型的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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