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下到夜半，楚墨衍去添茶回来的时候，顾素衡支着额角睡着了。

楚墨衍没有打扰太，直接走到书案前，看着顾素衡的样子，轻轻展开纸张。

慢慢研好了墨，又看了顾素衡一眼，开始作画。

小半个时辰后，楚墨衍停下笔，轻轻放笔好后，仔细从上到下看着那副画笑了笑。

他走到顾素衡身边，轻轻点了她的睡穴，然后抱起她走到床边慢慢放下去。

然后左手护着顾素衡的头，轻轻让她放下去，接着帮她脱了鞋，轻轻盖上被子，楚墨衍温柔看着她的脸和眉眼，好一会儿才起身。

他轻手轻脚退出房间，又轻轻关上门了。

第二天顾素衡早早起床，亲自去给三人准备了早饭。

“今日都要走吗？”顾素衡看向三人问道。

“我还要待几天，反正揽月阁没了我也一样。”鸾舞吃了一口青菜回答道。

“我和楚小子一起走。”席醉夹了一块肉说道。

楚墨衍没有说话，低头吃着饭。

“那我便不送了，今日先生唤我有事。”顾素衡说道也开始吃饭。

楚墨衍和席醉拉着马走出城门，鸾舞和管家给他们送行。

楚墨衍好几次回头看了看，到底什么也没有。

两人翻身上马，与马下两人道别，接着准备出发时，楚墨衍又向城内看了一眼。

“走吧。”席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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