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那么容易去相信别人,要是有他早就死在刘邦手上了。
程怜儿今天还在弹着琴,不过已经不是《葛生》了,而是一曲《兔罝》。这个时候历惠就进来了:
“姐姐,是我。”
“我知道了。”程怜儿停下了手中的琴,站了起来想给历惠脱下衣服,却想到了什么又坐了下去:
“今天天凉,多穿一件吧!”
“好!”历惠点了点头。
“对了,我听说秦郡都遭了灾?”
程怜儿问着历惠。
“是。”
历惠点了点头。
“那我们开阳郡呢?”
程怜儿继续问着历惠。
“姐姐,这正是我一直都想跟你说的:我们开阳郡其实也受了灾。但是姐姐不要担心。我可不是武南郡的那个被老刀做了的盛敬。我这里有我爹照顾,上面拨下来的钱我和我爹占了成剩下两成功我爹说都留在这个开阳郡了。”
历惠对公务文书那是七窍通六窍——一窍不通。但是说到砸窑绑票那历惠却是从小就耳濡目染。
“这样啊……可是那些灾民要抢粮怎么办?”老实讲,历惠绝对不算是一个好东西,但是对待程怜儿是真的好。怜儿问这些问题都是先生让问的。
“姐姐,你就放心吧,那帮灾民泥腿子要是敢闹进城,俺爹可是这方四海山的历天行,在秦地还没我爹摆不平的事,他们敢闹我就敢打打死打伤他们自己兜着。姐姐你还是继续弹琴吧,历惠爱听。”
《兔罝》的曲子还在那里响着。先生窃听完程怜儿和历惠的谈话大致上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了。
这个时候贾复也回来,进了屋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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