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意识到自己才刚出来,那谢旻……好险才没回过头去看。
定王看她一听见自己喊了她,居然愣在原地没动了,与一旁的百里越泽对视了一眼之后,即大步走了过来,等到了她跟前,又往那林子里看了一眼,问她:“林子里有人?”
“没有,没有!”洛蘅赶忙抬起头来,摆着手道。
可谢焱一看她这幅样子心里就起了疑,当即就要往林中去,洛蘅情急之下,立马伸手拉他。
他们此刻本来就是站在林子边上的,洛蘅又是慌忙之下伸出的手,这猛的一下,手就划到了一旁斜伸出来的一根花枝上。
偏偏急迫之下没注意用的还是今天受了伤的那只手,于是洛蘅立时痛呼了一声。
谢焱一听,立马转过身来,见她一手捂在另一只手上,当下想都没想,就把她的手拉了过来,一看,发现手上缠着药布,而且正有血汨汨地从里面渗了出来,白布很快就被染红了。
“怎么回事?谁伤的你?”谢焱骤然问道。
看着自己的手被他这样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洛蘅感觉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快到她的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完全没意识到他的问话。
原来他的手是这样的啊,又大又暖,掌心有些粗糙,细看似乎还有经年的伤痕,手指上还有厚茧,应该是常年累月手握兵器的缘故。
谁能想到当朝最受尊崇的亲王会有这样一双手呢?
想到这,洛蘅不禁就有些心疼,有些心酸,他,应该吃过很多苦吧?
而此刻正站在不远处的百里越泽望见这一幕,则是摇了摇头。
没读过书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好好地把人家姑娘的手握的这么紧做什么?没看见人家脸都红了么?真是个大老粗啊。
谢焱见洛蘅只低着头,却没回自己的话,皱了皱眉,正要再问,却听见了百里的声音,“哎呀,我来看看。都流血了啊。”
说完又目光责备地看了谢焱一眼道:“你是不是傻啊,没看见人家伤口都裂开了,还捏这么紧做什么?反正疼的不是你对吧?”
谢焱随即反应过来了,忙把洛蘅的手给松开了,心里还想着,疼你怎么不说啊。
可洛蘅霎时间心里就有些失落,心说王爷没有捏啊,他是很小心的捧的……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了。
于是洛蘅只得自己抬起手,给百里越泽看伤。
正要解开手上的布带,却被他给拦住了,“不行,看样子这伤口有点深,要回去重新上药包扎,现在不宜见风。”
洛蘅顿时灵机一动,立马跟着作出一副很是痛楚难忍的表情,其意图自然是想阻止他们进这片林子了。
好在这两人也确实吃了她这一招,当即决定先把她送回去治伤。
三人便又朝瑞香楼走去,路上,洛蘅便试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抢先道:“王爷跟百里先生也是过来游园赏景的么?”
“游什么园,赏什么景啊,我们是过来看热……不是,咳,是听说这边出了点事,我们过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
百里越泽本来是想说过来看热闹的,可是因为敏感地察觉到了谢焱的那记眼刀而强行机智地改了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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