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蘅听见了此人的身份,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原来这位就是林深啊,她不禁又往容祎那边看了一眼,只见容祎正在听牧充说着什么,倒是好像没怎么关注那位林公子。
而林深那边,正在由顾封跟百里越泽引荐着,向定王行礼,之后便又走到了他们跟前来,与人一一见礼。
洛蘅看得分明,那林公子在容祎跟前,起码多停留了几息的功夫,也不知道容祎察觉到了没有,想到这里,她不禁抿嘴笑了笑。
等到互相都认识了之后,那位林公子踌躇了一下,就又走到了容祎跟前,向她揖了一礼。
容祎正莫名其妙呢,就听他道:“容大小姐,去年九月我在崇文街不小心冲撞了您,之后一直没找到机会当面赔罪,正好赶上了今日,便诚心向您请罪,还望您原谅。”
虽听他说完了这番话,可容祎一时还有些迷茫,想了一下之后,才恍然大悟般地道:“哦!我想起来了,是那次我去第一楼吃饭,路上我们两方的马车差点就撞上了,是那次吧?”
见林深有些赧然地点了点头,容祎刚要说没关系,她早就忘了呢,就听牧充突然插了一句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倒霉蛋啊?”
容祎当即给了他一胳膊肘,又回头瞪了他一眼,哪有当着人面说别人是倒霉蛋的?会不会讲话?
牧充一个没防备,被肘了个正着,疼得差点叫出了声,一看周围这么多人也不好骂她了,只能自己默默地捂着胳膊,心说容祎祎你个毒妇,以后谁娶了你,谁就是真正的倒霉蛋。
寿阳跟洛蘅见了这幅情景,早就见怪不怪了,只能边笑边同情地望着牧充。
之后容祎便与林深说了几句不必介怀之类的话,表示自己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本来就是,他们当时只是差点撞上而已,而且事后林深还备了厚礼来容国公府赔罪来了,当时是容钰出面见的他,所以容祎自始至终都没怎么看过对方的正脸,也难怪今日见面认不出来了。
等到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又各自坐马车的坐马车,骑马的骑马,准备上山去了。
上山途中,寿阳便在马车里嘟着嘴与洛蘅跟容祎抱怨,说这样没趣儿,她还想沿路走走停停,好好玩一玩呢。
容祎当即白了她一眼道:“就你那副小身板,还爬山呢。”
寿阳立马不服气地道:“这山又不高,而且也不陡,怎么不能爬上来了?”
“你没听说过有句话叫做望山跑死马吗?我的小郡主,真要让你两条腿爬上这山了,那估计你今天晚上躺床上,明天早上就起不来了,到时候指不定哭着喊着后悔呢。”
听容祎这样瞧不起她,寿阳正要反驳,洛蘅便也道:“爬山很累的,再说了,你主要不是想去翠微山庄玩么?这要是在路上把精力都给耗尽了,到时候你还怎么玩?”
“而且你看这沿路都是马车,轿子的,少有夫人小姐是自己走上来的吧?”
此时路上除了他们一行,也还有不少其他人,也亏着这山道修的宽了,不然都不好走了。因为这山上有不少古刹,自然会有许多慕名前来上香拜佛的人。
寿阳把两边车帘都掀开看了看,确实,外面连个骑马的女子都没看见,更遑论是走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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