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殊羽坐在凌王府的马车上缓缓回府时,凌王府的马车差点撞上了人。
不过得亏车夫的御马术不错,这才未曾撞上了人,只是可怜了车内毫无防备的凌殊羽和木渐。
“怎么回事?怎么驾的马车!”木渐怒气冲冲地掀开车帘,看到眼前骑着骏马的人微微一愣,随即见礼,“奴婢不知是黎王世子,请世子恕罪。”
黎御宇微微浅笑,温和淡雅。
“哥哥!”后面一少女驾着骏马而来,驻足在马车之前,干练飒爽、盛气凌人。
木渐一见来人,又见了一礼:“奴婢见过霜绛郡主。”
“免礼。”黎以歌微微颔首,一眼便认出了马车上刻着的凌王府的标志。
“不知车上坐着的人可是凌王?”黎御宇温和的嗓音宛若玉珠落盘,清脆得好听。
“是本郡主。”凌殊羽揉着发红的额头掀开车帘,看向来人。
骄阳之下,公子逆光而立。
凌殊羽的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坊间流传的那句对黎王世子的评价。
玉上公子风月边,天来神祇立人间。
倒不愧是都城绝色。
“原来是无瑕郡主,是本世子冒昧了。”黎御宇也没想到马车内的人竟然是凌殊羽,连连拱手作歉。
少女娇俏,褪去了往日的清傲和矜贵,揉着发红的额头,一双凤眸盛着怒火瞪着他,水漉漉的黑眸清澈而透亮,平白让人心动。
素来温和有礼的黎御宇微微一愣,看着这般模样的凌殊羽,指尖轻轻摩挲。
凌殊羽自从梵音寺回来后便深居凌王府,若非此次初雪祭事关重大,她也不会出府进宫。是以,即便活了两世,凌殊羽和黎御宇也不曾仔细看过对方。
黎以歌看了看自家哥哥,又看了看凌殊羽,眉眼微垂,沉声道:“不知是无瑕郡主在车上,哥哥无心却多有得罪,今日是我凌王府的不是,无瑕郡主可有大碍?”
“无碍。”凌殊羽缓缓放下手,摇了摇头,露出白皙的额头上一抹红,分外显眼。
“只是……这京都之内的街道上多是百姓和贵人,黎王世子和霜降郡主还是小心驾马为好。”
言罢,凌殊羽便放下了车帘,阻隔了一切视线。
“是,多谢无瑕郡主提醒,本郡主和哥哥记着了。”
黎以歌的态度也还算过得去,凌殊羽皱了皱眉却没再多言。
木渐冲着两人又行了一礼后让车夫驾着马车赶紧离开了。
“哥哥,快走吧,父王还在府内等着我们。”黎以歌看着一旁目送着凌王府马车的黎御宇。
“嗯,走吧。”黎御宇淡淡地收回视线,若有所思地驾马而行,暗色的眸眼深处窜过一抹光,宛若流星划破天际带来的一眼惊艳。
凌殊羽一路平稳地回到了凌王府,带着乾丰帝的圣旨,看着凌王府两百余人浩浩荡荡地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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