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景淡淡笑道:“那你又能给我什么?荣华富贵?身份权势?又或者金银珠宝?”这听起来像是不屑的质问,带着轻视,鄙夷。
不可否认,她说的一切都是他能给她的东西。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钱景一惊,直觉地收手,却被他紧紧捏住,“我可以给你后位,做我的皇后,成为北朝尊贵无比的女人。”
钱景唇角微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意味,道:“你给的这些我不需要,皇后又如何,权势又怎样,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南宫天琪脸色阴沉无比,目光钝痛而复杂,几乎是咬牙道:“钱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究竟愿不愿意做我的皇后?”
“不愿意!”钱景想也不想,回答得斩钉截铁:“南宫天琪,你别再浪费心机,不论你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我已嫁人,与他人有白头之约,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背叛他!”
“你……!”南宫天琪闻言大怒,额头青筋暴起,却怒极反笑,想他堂堂一国之皇,有哪个女人不是趋之若鹜,可偏偏眼前这个女人对他不屑一顾,屡次拒绝于他!他突然勾唇笑问道:“听说南朝大将一月前中了我国的暗毒,不知现在是否安然,毒是否已解。”
“你怎么……”钱景惊愕过后才恍然大悟他是北朝皇帝,井辰所受之毒他一定清楚得很,他适才的意思难道是井辰之毒还未解,师傅还未研究出解药。已经时过一月了,难道井辰还是昏迷不醒,依旧靠着土茯苓续命?
南宫天琪不知从哪摸索出一小瓶青瓷小药瓶放在桌面上,指着它悠然的对钱景道:“解药在这。”
钱景想也没想就要起身夺过,却被他快一步的拿在手上。戏谑一笑,道:“想要解药?”
钱景异常坚定道:“是!”
“五日过后,朕会与你举办盛大的婚礼,正式迎娶你做我的皇妃。”不理会她一切的拒绝,他霸道无可商量,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放心,回宫之后,我会昭告普天之下册封你为北朝最尊贵的女人,皇后之位非你莫属。”
她愤然起身,再也按耐不住。“南宫天琪,不要让我后悔曾经救了你!我从未应允你任何条件,更不曾心悦于你,我是不会嫁给你!”天知道,自己为何会惹到这样的一个魔鬼,霸道,残忍,无情。
他冷笑,斟起桌上的杯酒,欲饮进,却被对面的女子伸手一拍,生生将他手中酒杯推落。白色的液体滚入地面,竟冒出几缕丝烟,这杯酒有毒。
南宫天琪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看向那斟酒的舞姬,眼中射出几分冷意来,见事情败落,她怒目圆睁,从身后摸出一把利刃欲拼个你死我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握住她持刀手腕,眼中一丝利光划过,手指遽然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响,女子惊恐睁眼,眼珠子因剧痛突暴而出,惨叫一声,腕骨已然碎裂。
听见声响的侍卫立马进入营帐,看到屋内的情形立时将那舞姬围了起来。南宫天琪看也不看那舞姬,对着进来的几人吩咐道:“将她拉下去严加拷问,与她同伙的几人也一同。问不出来,就让她们死无全尸。”
那名舞姬最后被进来的侍卫带走,临走前眼里是对南宫天琪满满的恨意,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对他吼,“南宫天琪,你杀我族人,我定让你血债血偿!”
“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我。”他眼光一动,转而含着温柔的笑意,想到她紧张他杯中的毒酒,害怕他中毒身亡,出手相拦。心里说不出的喜悦,虽然这一切他早已看透。
钱景嗤笑一声,道:“你错了,我只不过怕你死在我面前,我会成为北朝的千古罪人,受凌迟之刑,那么我更没有机会见到我心爱之人,更无法兑现我们之间的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提到心爱之人,她的目光变得十分温柔,眼底还燃起一道南宫天琪从未曾见过的奇异亮光。
南宫天琪面色阴沉至极,“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
言罢反应疾速,手臂一伸,将她带在自己怀里,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道:“朕便毁了你们之间的承诺。”
她还来不及惊叫,已经头晕目眩,身子被转了不知道多少度,他袍袖一挥,只听清脆一阵响,一桌子的碗碟顿时铺了满地都是,健硕的身躯随即扑压在她的身上。
她一惊,再不明事理也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戒备的瞪着他。“放开我,南宫天琪!”
“做梦!”他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耳畔之处,轻咬她耳垂,成功感受到她身躯一震。
“放开我!”她嘶喊着,用力的推着他,无奈身体力气太小,被他压的死死的,蓄势的挣扎只是对身上男人最大的诱惑。
他的笑透着寒意,唇咬住她的耳珠,柔声的说着,“如果他知道你背叛了他,还会依旧娶你吗?”
说着,他的手滑入她衣衫中,覆盖在她的丰盈上,抚弄着战栗的蓓蕾。另一只手却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在她的腿间。双唇流连在她脖颈之处,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
“滚开!”她几乎是咬紧了双唇怒吼着。
“皇上!”突然一名侍卫毫无征兆般的闯入了营帐,看到眼前一幕急忙背过身去,身后一道冷如寒铁般的目光,冷到可以杀人。他早已汗流浃背,要是知道事情会这样,他打死也不会进来。身躯一颤一颤的,背脊冷汗直冒,赶忙跪下,“皇上恕罪!”
乘着他力道松懈,钱景赶忙推开他,慌乱之下跑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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