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看看他,嗯了一声。隔岸高兴的从地上爬起,拍拍屁股上的灰,拱拱手,道了句:多谢夫子。
鼓鼓夫子还算满意的点点头,又挪动着圆滚滚的身子走了。
松哥在一旁强憋着笑,见夫子走远后才和隔岸一起大笑出来。
“七少爷,这回又是啥?”
“痒痒粉。”
说完,主仆二人勾肩搭背脚步轻快的回房了。
隔岸医药世家的身份可不是虚有其表,弄些蒙汗药,痒痒粉什么的不在话下。他有一个小盒,里面全是这些好东西,基本都是给给鼓鼓夫子量身定做的。这些年,他下药的手法也被锻炼的精进不少。
坐在书案前,铺好纸张,又想到要提前成亲,刚刚那些好心情瞬息全无,无心落笔,托着下巴发起愁来。
“七少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是不是怕夫子发现?”松哥担忧的问。
隔岸特别笃定的说:“没事,他不会发现,他只会以为自己得了脚气。看着吧,明日他不会出现在咱们眼前了。”
想象着那具球一样的身体艰难的掰着腿抠脚的画面,心里一阵暗爽,好心情一下又回来了,也不看书上的字,提起笔飞快的默写。
松哥笑着在一旁研墨,他知道,他家七少爷打小过目不忘,什么书看过一遍就记住了,与其说罚他抄书,不如说是让他默书,写完还管保一个字也不会差的。
夫子房间。
鼓鼓夫子进了门,随手关上。他摇了摇头,会心一笑,轻挥衣袖,靴子里就变得干干净净,药粉不见了。
隔岸房间,主仆二人还在忙着书写,门口有小丫鬟高喊:“老爷回来了,请七少爷到大厅说话。”
回来的还挺快。看看日头,也就过去一个多时辰,父亲这么快回来是不是严家知道了他怡春楼的事儿,拒绝了亲事?想到这,隔岸和门口的小丫鬟问道:“老爷脸色如何?”
小丫鬟福了个礼:“回七少爷的话,老爷脸色不是很好。”
哈哈!父亲脸色不好最好了,看来是碰壁了,那就不用成亲喽!
起身,兴高采烈的直奔大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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