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确实不错!”南宫玥恨不得小时候陪在凤离沫身边的是自己,但却也不得不承认钟灏确实做得很好。
“是啊,不过师兄也就陪了我几年,我十岁之后,师兄就开始四处游历了!”凤离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你不是也喜欢游历吗?你师兄不带你一起?”南宫玥问道,
凤离沫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奇怪,师兄游历时,却是不肯带我,总说我年纪太小了。更奇怪的是,相较于医术,师兄好像更喜欢研究毒术,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样就不惧怕毒药,可以保护我了。师父怕他误入歧途,便也不肯再教他了。这些年,我与师兄都各自游历,两三年才见一次面,却不想这次见面师兄竟这般任性妄为!”
“别太担心了!”南宫玥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宽慰了一句,心底却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喜好研究毒术的人,绝不会简单,不过一切只是猜测,南宫玥也不能与凤离沫说什么。
“嗯!”凤离沫只是点了点头。
……
第二日,与凤离沫所料不差,朝堂上果然起了凤波,崇德殿里,以徐家和柳家为首的两派势力,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抓住了凤离沫的一点错处,自然是不肯放过,纷纷要求要求南宫玥严惩钟灏闯宫伤人之罪,并惩戒皇后约束不严之失。
“陛下,钟灏闯宫伤人,藐视皇威,乃是死罪!”开口的是柳绍嶂。
“陛下,皇后娘娘纵其师兄闯宫伤人,有失皇后懿德,请陛下严惩!”说话的是徐明书。
“请陛下严惩钟灏,并惩戒皇后约束不严之失!”众臣纷纷附和。
……
南宫玥扫了众人一眼,忽然看向徐明书,淡淡开口,“丞相,朕听闻前几日,你那小儿子为了个歌妓,将忠毅伯家的独子给打了?”
徐明书不知南宫玥为何提起此事,可他儿子将忠毅伯家的独子给打了的事,却是事实,还闹得满城风雨,也抵赖不得,只能回道,“是!”
“朕听说忠毅伯那独子伤得不轻,忠毅伯的独子将来可是要承袭爵位的,你竟然纵容你儿子将他打了,这分明是瞧不起朝廷亲封的伯爵!也幸亏你儿子没把人打死,要不然,你那儿子便要被问斩了,你免不了要被治个纵子行凶之罪!”南宫玥再次开口,便给徐明书安了个纵子行凶的罪名。
徐明书闻言,自然是急忙喊冤,“陛下……臣万万不敢纵子行凶啊……臣已将那不肖子狠狠打了一顿,并亲自登门给忠毅伯赔罪,忠毅伯独子治伤的花费用度,皆由臣来出!”徐明书那小儿子欲强抢一名歌妓,正好被忠毅伯的儿子碰上了,便劝阻了几句,不料却激怒了徐明书的儿子,徐明书那小儿子仗着自己父亲的权势,将人狠狠地打了一顿,要不是手下人拦着,还真有可能闹出人命。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收拾烂摊子,徐明书觍着一张老脸到忠毅伯府又是送礼,又是道歉,为此贴了不少银钱和补品,才让忠毅伯松了口,没有把自己的儿子送官。
“这么说,丞相赔了大量银钱和补品,已经与忠毅伯已经和解了?”南宫玥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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