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能毒害得了师父啊!”凤离沫叹息了一句,很难过她不知道凶手是谁。
“离沫,你别太伤心了,师父要是知道你这么伤心,他会不高兴的!”钟灏安慰了凤离沫一句。
“师兄先回去吧!”凤离沫说道。
凤离沫并未与钟灏多说,毕竟谋害师父的人是谁,还没查不来,说了也不过是多一个人跟着苦恼,不如等查出结果之后再说。
“你这脸色不太好,我还是陪着你吧!”钟灏有些不放心。
凤离沫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叫师兄来,就是想告诉师兄师父的事,毕竟师父没有亲人,只有你我两个徒弟!”
“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心!”钟灏说道。
“我没事,师兄别担心!我只是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师兄也回去吧!”凤离沫说完,便迈步出了云台阁。
被独自留在云台阁的钟灏深深看了一眼离去的凤离沫,也出了云台阁。
……
一晃,已是夏末时节。
在工部和户部的全力配合下,翰文书院以最快的速度建成了。
在王维堃的主持下,欲入翰文书院读书的学子们,进行了一场考试,合格者都得以进入了翰文书院。
而户部也对进入书院的学子们的户籍家境进行了第一次核查,倒真是查出来有人谎报造假,王维堃按照制度规程,将其逐出书院,然后呈报朝廷,革除功名,永不叙用。
书院建成之后,自然有名世大儒们来为学子们授课。
而今日是颜廷昀第一次来书院讲学,书院里的学子们早早地就已经等候着了。
书院大门外,王维堃正引着颜廷昀往书院里走。
颜廷昀忽然顿住了脚步,抬头看向大门上方的匾额。
那匾额上赫然写着“翰文书院”四个大字。
“这匾额上的字,气韵流畅,磅礴有力,不知是谁的手笔?”颜廷昀开口问道。
“这是太后亲笔!”王维堃回了一句。
颜廷昀闻言,说道,“你若不说,我还以为这是哪位书法大家的字,太后这字,竟丝毫不见女子的秀气!”
“太后巾帼之志,不输男儿!”王维堃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凤离沫的敬佩之意。
颜廷昀闻言,不禁在想,这位摄政太后,似乎每次总能给人不一样的感受,淡然洒脱是她,霸道强势是她,大气磅礴也是她,这样的女子莫名的有着吸引人的魔力,让人不自觉地想多了解她。
颜廷昀如是想着,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自嘲似的笑,赶紧将脑中的想法拍飞,迈步踏入翰文书院的大门。
王维堃见颜廷昀踏入书院,也跟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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