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日子？”钟灏不解。

“今日是宁和长公主的祭日！”凤离沫回道。

“好端端的，你提宁和长公主做什么？”凤离沫的话，让钟灏眸光微微变了变，不过那变化一闪而逝。

看着钟灏的凤离沫没错过他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变化，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去年的今日，因为我的生辰将至，南宫玥为了让我出宫散散心，才办了那场蹴鞠赛，结果却不想害的皇姐被人杀害了，一想起皇姐，我哪里还有心思过生辰！”

“那是意外，不怪你，都是南宫玘的错！”钟灏闻言，说了一句似是安慰凤离沫的话。

“是啊，都怪南宫玘，要不是他要谋害南宫玥，那个黑袍人也不会对皇姐下手，皇姐也就不会被害了！”想起过往，凤离沫有些伤心。

“离沫，南宫玘和那黑袍人都已经死了，你别难过了！”钟灏又劝慰了一句。

“师兄，你知道吗？皇姐被害，南宫玥出事，我恨不得将凶手千刀万剐了，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我必须将南宫玘明正典刑。不过那个黑袍人就没这么幸运了，我让人给他喂了毒药，让他生生疼了七天七夜，他是活活疼死的！要不是怕脏了手，我真想亲手捅他几刀！”提起南宫玘和黑袍人，凤离沫满是恨意。

凤离沫的话，让钟灏心里不由一震，稳了稳心神，钟灏才说道，“事情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当初能抓到那个黑袍人，还要多亏了师兄，要不是师兄，说不定他早就跑了！”凤离沫看着钟灏，说了一句。

“我也是碰巧才抓了他！”钟灏说道。

“当初惊闻噩耗，一时伤心，后来又忙着平乱，一直也没问过师兄，师兄是怎么抓到黑袍人的？”凤离沫问道。

“我当初是想去刺杀南宫玘的，结果没成功，撤走的时候发现那黑袍人鬼鬼祟祟的，就将他抓了，后来一审问才知道，是南宫玘派他杀了南宫玥！”钟灏回道。

“师兄孤身一人，怎么想起去刺杀南宫玘了？当初南宫玘身边可是不乏高手保护的！”凤离沫问道，语气中像是透着对钟灏的关切。

“当初南宫玘谋杀南宫玥，我就想着将南宫玘杀了，替你出气！”钟灏回了一句。

“师兄怎么知道是南宫玘害了南宫玥，当初东海之事可还没有结论呢？”凤离沫问道。

钟灏闻言，眼眸一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了凤离沫一眼，发现凤离沫神色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解释道，“南宫玘当时起兵谋反，我便猜测，东海之事定与他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他干的，那他谋反，我若能将他杀了，那也能帮你！”

“倒是难为师兄为了我孤身犯险，师兄对我真好！”凤离沫说了一句，言语中似是对钟灏的感激。

“你我师兄妹，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见凤离沫信了他的解释，还对他充满感激，钟灏彻底放下心来。

“太后，祭礼已经备好了，请太后动身！”殿外，苁蓉进来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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