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知道!”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方才打崇政殿那边路过,瞧得真真的,太后一路上一直牵着无名公子的手!”
“难道这无名公子真的是太后的男宠?”
“那个无名公子自从进了宫,就一直跟随太后住在闲庭居,如今太后连处理政事都带着他,这事怕是真的!”
……
宫里的宫人们私下里正议论纷纷,因为凤离沫回宫之后,带回了无名,还让无名住进了闲庭居,而今日,凤离沫又堂而皇之地将无名带去了崇政殿。
走在宫道上的顾卿荨,远远地就听见宫人们的议论声,不由皱了皱眉头,顾卿荨不相信太后会养什么男宠,但也实在是猜不透太后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顾卿荨不自觉地摇了摇头,然后加快了步伐,他本就要去崇政殿,如今正好去看看太后与那位传言中的无名公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
崇政殿里,无名正拿着一份奏章认真地看着,而凤离沫则坐在一旁,找了一本书闲闲地看着。
“禀太后,顾相求见!”内侍进殿禀报道。
“请顾相进来吧!”凤离沫闻言,也不抬头,只吩咐了内侍一句。
“是!”内侍得了吩咐,便将候在殿外的顾卿荨引了进来。
被内侍引进来的顾卿荨,一进殿就发现了正在阅看奏章的不是凤离沫,而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不由吓了一跳。
顾卿荨不禁在心里猜测,这人应该就是那传言中的无名公子了吧!
震惊归震惊,顾卿荨还是很快稳下心神,给凤离沫见礼,“微臣拜见太后!”
“顾相免礼!”凤离沫依旧没抬头,只说了一句。
“谢太后!”顾卿荨称谢。
“顾相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凤离沫问道。
“太后,峄州和郯州刺史奏报,今年两地春旱严重,百姓无法春耕,等到夏秋时节,只怕会造成饥荒!”顾卿荨回禀道。
“无名,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凤离沫看向正在看奏章的无名,问道。
见凤离沫发问,无名也不推辞,放下手中的奏章,然后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务民于农桑,当薄赋税,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如今峄州与郯州既然遇到春旱,那两地今秋之税粮当悉行蠲免,以苏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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