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顾卿荨的一番话,不由地背后一寒。
是人都惜命,众人心里不禁在想,万一惹恼了太后,说不定会性命不保,算了,反正太后也没因为无名而荒废过朝政,只要朝政顺利,其它的事,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不可。
……
崇德殿外,本欲上朝的凤离沫听见众臣在议论她和无名的事,便停下了脚步,躲在殿外听墙角。此刻,听到顾卿荨拿着她的凶名吓唬群臣,不由觉得好笑。
跟着凤离沫来上朝的南宫睿,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再看看自家母后,选择什么也不问。
南宫睿虽然年纪小,但生在皇家,有些事他已经渐渐懂了,对于母后和无名的事,南宫睿虽然也想问个明白,但母后不说,南宫睿选择不问,而且对于无名,南宫睿一点都不讨厌,反而总觉着有种亲近熟悉之感。
“太后,顾相这么说,对您的名声不是更不利了吗?”一旁跟着的李钊看见凤离沫不怒反笑,不由问了一句。
“说与不说,本宫狠绝弑杀的名声本来就在那,没什么不同!何况,顾相这一招,很是管用,不是吗?”凤离沫倒是不在意别人提她狠绝的凶名。
“该上朝了,进去吧!”凤离沫牵起南宫睿的手,迈步往殿内走。
“陛下驾到!太后驾到!”李钊的高唱声随之响起。
殿内众臣听到高唱声,赶紧按部就班地站好。
“拜见陛下,拜见太后!”众臣行礼。
“免礼,平身!”凤离沫也不为难众臣,免了众臣的礼。
“谢太后!”众臣谢恩起身。
“众卿今日有何事要奏?”凤离沫问道。
“太后,峄州与郯州治灾之事,臣与崔尚书和程尚书拟定了一个章程,请太后御览!”顾卿荨出言说道,说话间,将拟好的奏章呈上。
李钊从顾卿荨手中接过奏章,呈给了凤离沫。
凤离沫接过奏章,快速浏览了一番,然后开口说道,“就按拟定的章程办吧!”
“臣遵旨!”顾卿荨领命。
“对了,顾相,本宫有件事还要顾相去办!”凤离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太后请吩咐!”顾卿荨说道。
凤离沫满面笑容地看着顾卿荨,缓缓开口,“义兴大长公主即将从清禅寺回来,本宫打算从洛京的青年才俊里为义兴大长公主挑选一位德才兼备的驸马,这事就交给顾相办了!”
义兴大长公主南宫珚,乃郭氏所生,本早已过了待嫁的年纪,可因着郭氏与南宫玘之事,南宫珚自请守孝三年,便一直未嫁。
郭氏与南宫玘虽然罪行累累,但南宫珚却是个良善的,郭氏与南宫玘不能入宗庙,但凤离沫感念南宫珚一片孝心,便允了南宫珚在清禅寺为郭氏与南宫玘敬香祈福,也算是替二人赎去一身的罪孽。
如今三年之期已过,南宫珚不日将从清禅寺回宫,凤离沫这便提起了南宫珚的婚事。
“太后,义兴大长公主的婚事,臣……”顾卿荨欲言又止。
“怎么,顾相是有什么顾虑?”凤离沫看着顾卿荨,眼眸一闪,面带笑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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