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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御书房出来,凤离沫一路挽着南宫玥的手臂,走在回闲庭居的路上。
“睿儿还小,每日除了习文,还要学武,如今你还要让他看一个时辰的奏章,是不是太辛苦了?”凤离沫到底是女人,忍不住心疼南宫睿。
“他是帝王,便该承担起帝王的责任!”南宫玥回了一句。
“习文学武也就罢了,他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孩子,你让他看奏章,未免太早了些!”凤离沫还是觉得让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看奏章要求有些高了。
“早些把他培养成才,我也能早一日陪你游遍天下!”南宫玥说道。
凤离沫闻言一怔,原来南宫玥为了她,一早就打算好了。
凤离沫不由一笑,然后开了句玩笑,“睿儿要是知道你这么算计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恨你!”
想一想,南宫玥和她,还真是一对坑儿子的无良父母。
“嗯,我这可是为了娇妻!”南宫玥勾唇一笑,将凤离沫揽入自己的臂弯里。
“你小时候也这么辛苦吗?”其实凤离沫很想问南宫玥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被坑过,但他很明智地没有问出口。
“我像睿儿这么大的时候,早已能文能武,不过奏章倒是没看过,但皇长兄做过!”南宫玥回想了一下小时候的事。
“皇长兄?皇长兄这么早就要阅看奏章?”凤离沫有些诧异。
那个时候仁宗皇帝正当壮年,竟然这么早就开始培养皇长兄了?
“皇长兄是嫡子,又是长子,父皇对他寄予厚望,早早就动了立皇长兄为太子的心思,自然是时常带在身边言传身教!”南宫玥解释了一番。
“都说帝王家权势富贵,可又有几人知道其中的辛苦!听说你当年十二岁便入战场杀敌,年少成名,兵法战阵这些并不比处理政事简单,更何况战场上刀剑无眼!”凤离沫感叹了一番。
光芒万丈的背后,乃是不为人知的孜孜无怠。
“我当初研习兵法,除了自身喜欢,更多的是想帮皇长兄!”听到凤离沫的感叹,南宫玥也想起了当年自己研习兵法战阵之事。
“帮皇长兄?”凤离沫有些不解。
“当年郭家已经日渐势大,郭占义掌着西境兵马,郭氏早已有了夺嫡之心,而你祖父已经辞官归隐,北境兵马若是再为郭家势力所掌握,于朝局十分不利!”南宫玥解释了一番。
“难怪你十二岁便上了战场!”凤离沫这才知道,南宫玥年少时便入战场,竟然与对付郭家的野心有关。
身在帝王家,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便要面对这些尔虞我诈的残酷争斗,凤离沫眼眸中闪过一抹心疼,不觉间握住了南宫玥的手,往他怀里靠了靠。
南宫玥揽着凤离沫继续坚定地往前走着,从前,皇长兄、母后、父皇,他的至亲一个个都不在了,他只能孤独地一个人前行,如今,有心爱的妻子陪着他,未来不管如何,他们会一路同行。
……
崇政殿里,凤离沫正在批阅奏章,南宫玥坐在一旁看书。
“太后,这是朝中官员上交户部银两的名册,请太后过目!”户部尚书崔景濂进了崇政殿,呈递了一份名册给凤离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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