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给我二两银子就成。”
“二两……”若羽皱眉,然后附身在若新耳边小声嘀咕,“你刚刚卖糖葫芦是多少钱?”
若新别了脑袋不理睬她,哟嚯,这小子还挺记仇。
那小贩见她犹豫不决的模样便道,“公子,这可不是普通的花钿,这上边的玉翠雕饰着,这花式也是独一份儿的,并且今日是乞巧节,您买下来送给夫人便能与所爱之人生生世世相守,这个价钱真的良心了。”
生生世世吗?
好像也不坏。
若羽从怀中将那铜镜掏出,拿在手里端详了许久,又看看另一只手中的花钿,吸了口气又吐出来,将那铜镜递给小贩。
“师父!”若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喊道,“那可是师公爷爷让你带到身边的!”
“它有什么用呢?滕谷老头若真的觉得一面简单的镜子就能让我回心转意,就不必担心,又何必交给我呢?。他若觉得我迟早会迷路,这区区一面铜镜又有什么用呢?”若羽低头自嘲道。
她将那铜镜递到小贩手中。
“我出门赶,没来得及带上银子,这面铜镜虽不是绝世珍宝,但足以抵得上这支花钿了。”
“师父!那是……”若羽赶紧捂住了若新的嘴,手中紧紧攥着那支花钿。牵着他便赶紧离开。
“师父要买这个送给谁呀?”若新只得败下阵来,认命地问道。
“那个酒楼的姐姐请我们吃糖葫芦,师父无以为报,便打算送这个给她。”
“可是你为什么要把师公爷爷的铜镜给那个人呀!”若新还是觉得忿忿,也许在这小子心里,师公爷爷的话远比她这个师父的话要有威力得多。
若羽敲敲他的脑袋,“因为我们没钱呀。”
“钱到底是什么呀?刚刚那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问我拿,那个小摊上的人要问你要。”若新摇头晃脑,“没有它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对吗?”
药王谷向来是没有这些东西,银子可是这凡间最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可是师徒两人对此全无概念。
“大概是吧。”若羽捏捏袖下那支花钿,心思却已全然不在此处。
身后有匆忙的马蹄声传来。
“阿羽!”身后好像是杳杳的声音,夹杂着浑浊的马蹄砸地的声音,在清冽微凉的夜里很是清脆。
“杳杳姑娘?”若羽很是惊异。
“杳杳姐姐!”若新很是惊喜。
杳杳亲昵地拍拍若新的小脑袋,这小子瞬间便眉开眼笑了。
“阿羽,三皇子给你们师徒二人安排了住所,我想着你们在街上逛得也累了,身上也必定没带着银子,便想着来这找你们。”
一听三皇子的名头,若羽立刻下意识地便要开口婉拒,怎料若新的反应便如兔子般迅速窜出欢天喜地的惊呼,“好呀好呀!就知道杳杳姐姐最是贴心!”
这下若羽吃了个瘪,想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得悻悻地瞪了一眼若新。
“人小鬼大。”杳杳捏捏若新讨好地递上前去的小肉脸,笑道。
杳杳记得她喜静,因此特意给他们安排的是王府里的一处较为偏僻的院子,又嘱咐好动的若新若是觉得闷了便随时可出府去别的地方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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