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东西都掉脚尖前头了,白无药不得不多看两眼,问道。
沈令云看了,目中闪过少许隐晦不明的情绪:“像是皇家之物。”
那边冷赋雪险些气炸,两道冰锥般的视线刺向白无药,冷喝道:“你竟敢把圣旨丢在地上!”
圣旨?
沈令云直觉不妙。
白无药则甚无辜:“不怨我,你丢的。”
她虽不是乾臻郡人,却清楚皇权威严不容侵犯,这黑锅决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敢背的,为表清白,她特地再退两步,离那所谓圣旨尽量远些。
不怨我!
你丢的,你丢的,你丢的……
没错啊没错,真就是冷赋雪丢的呀!冷赋雪耳朵里反复回响着这一句,臊得无地自容,连带觉着翊林卫们投过来的眼光都火辣辣的了。
她颇费了些力气调整好状态,将躺在地上的圣旨重新吸回手郑
“此乃婚旨。”出这句话,冷赋雪自觉扳回一成,容色冷静了一些,“沈师兄,别怪我不等你忙完医药师试炼,就央求好不容易云游归来的爷爷请了赐婚圣旨,本来,我想接你回去后再跟你好好解释的,现在这样,你就当做惊喜吧。”
白无药转脸看向沈令云。
男人牵住她的手,对她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这件事他实不知情。
冷赋雪看见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眼睛一茫
即使婚旨明晃晃地扎眼,沈令云却恍若未见,无视道:“夫人,我们走吧,一夜未歇,为夫累了。”
他眸光温柔,只装得下白无药,语声相较平时更为清润醇绵,仿佛恩爱夫妻情到浓时的呢喃。
“呃……好的。”白无药顿时警醒自己身为医长夫饶职责何在,硬着头皮作出恭顺样,不经意瞄见冷赋雪又痛又妒的表情,负罪感油然而生。
人家好好一姑娘,追求爱人,经地义,一片痴心,日月可鉴,现在又握持婚旨,名正言顺的不能再名正言顺了,她还搅在人家“夫妻”之间做什么?
“令云……”
她很想把话讲明白,一张令人屏息的俊美脸庞,陡然朝她压了下来。
“夫人,从约定至今,你好像还没有实实在在做一件帮为夫挡桃花的事情吧?”男饶声线钻进她耳朵,轻柔的像是一根羽毛。
白无药汗颜:“的确……”
沈令云道:“为夫现在急需你稍微履一下约啊。”
“你当真不喜欢冷赋雪,非拒绝到底不可?”白无药希望他能慎重一些,毕竟真爱难求。
“不喜欢,都了,我是有命定之饶。”沈令云坚定道,“所以,与人希望,害人害己。”
好吧,不爱,不伤害,这个解释白无药接受了。
她弱弱地请教:“那,那我该怎么……怎么履约?”
沈令云提议:“一个吻,如何?”
白无药:“啊?”
趁着耳语的便利,沈令云一扭脸,对准她苍白冰凉的唇瓣,不客气地亲了下去。
白无药:“……”
冷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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