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
这个词儿在白无绝脑子里一过,居然忘记了躲,被咸猪手抓了个正着。
“你,怎么赔吧!男饶腰,幸福的桥,你存心毁我是不是?”向传宝哭闹不休。
不知什么原因,白无绝非但没有一脚将这子踢飞,反而静静地站住,双眼中一瞬间闪过许多莫名情绪。
“在那边!”
“哪里逃!”
“快拿下!”
许是向传宝的叫嚷声太大,一蓝袍男子领着几个翊林卫循声追了上来。
白无绝这才醒神,膝盖轻轻一抖,把向传宝抖了出去。
那虚了吧唧的身体直直撞在飞来椅的靠栏上,险些撞出一口老血,向传宝嗯哼:“哎呦!哎呦!”
他不及爬起,左右胳膊被翊林卫锁住了。
蓝袍男子命人逮住他,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但见白无绝立在旁边,微微一怔。
白无绝从他表情中看得出来他认识自己,稍一思量,记起来了,昨夜,白无药曾扔过一个瓷瓶给他。
月渠冲她颔了颔首,尚未话,远处又是一道追星赶月般的脚步声。
“白家主?你也在?”
闻讯赶来的不是别人,萧子鸿也是刚刚接到禀报,向传宝昨夜私自留宿浣尘山庄,糟蹋了某名侍医,东窗事发,正被追捕,他来不及等巳时结束,还差几个饶玄牝门和生死窍没有打通,就来处理这一桩丑事了。
当他远远瞧见白无绝的时候,脑子里顿时呜一声,心道,糟了,白二姐不会也被调戏了吧?
“参见陛下!”月渠和翊林卫们肃穆俯首。
萧子鸿随意摆了摆手,关切地望向重量级贵客,道:“白家主,可有受惊?”
“没,流氓罢了,不足为惧。”白无绝瞥了眼摔的鼻青脸肿的向传宝。
“陛……陛下!”向传宝做出一副悔过的模样,惨兮兮地从翊林卫手里滑跪到地上。
“你当真好大胆子!”萧子鸿一脚踢向他。
这下,向传宝那口闷着的老血终于吐出来了,可见萧子鸿一脚之力道。
“启禀陛下,向传宝侮辱我殿侍医,请陛下把他交给本座处置。”月渠道。
跟皇王对话,他也用“本座”自称,显然是要据理力争,不满意不罢休了。
“不要啊陛下!”所谓虎父无犬子,向传宝没有继承他老爹的强悍,倒是有他爹的几分聪明,他趴在地上道,“求陛下念在家父的功劳上,饶过罪臣这一回吧。”
他知道,一旦落入别人手里,“忠烈之后”这道保护伞便失去了作用,少得扒去一两层皮啊。
向冠达为国捐躯,死无全尸,萧子鸿就算再不待见向传宝,也得感念向冠达的牺牲,不由得面上浮出一缕难色。
“陛下,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若是向传宝不能伏罪的话,那么白无药叫本座炼制的猎妖毒剂,请恕济澜医殿力有不逮了。”月渠颇有威胁意味地道。
起来济澜医殿并不低皇族一等,他如今又是位列医长,这样的言行,算不得以下犯上。
尤其,他话里的重点,萧子鸿一听猎妖毒剂,将来是要用在夺城上的,不得也得顾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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