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林黎玟在普利斯所又工作了五天。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张开两条胳膊搭在长椅的边缘,听着远方草坪上自由自在快乐踢球的几个外国人的欢声笑语,望着远方的火红夕阳,感受着这星期五工作结束后的惬意。李博佑去旁边的小推车那边,买了两个粉红色的棉花糖,分了一个给她,“怎么?在想范翔语吗?”
“你不说我本来还没想到这一块的。”林黎玟白了他一眼,“人各有命,我才懒得管他呢!”她左手举着棉花糖,右手摸了摸小腹,幽幽地冒出来一句:“感觉怀孕了。”
“那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李博佑望着远方的斜阳,咬了一口甜蜜的棉花糖,指着天空兴奋地说道:“看那云,好像一条鱼呀!”
“像海豚。”林黎玟笑道,望着这朵云眯起眼,感受着吹来的微风。正当两人在长椅上说笑时,一个足球砸了过来,李博佑还没出手,林黎玟便把球投回草坪的方向。
“哟,身手了得呀!”李博佑对她刮目相看,“也许将来会成为普利斯所长。”
“女的当不了所长。况且我这办事员都还是暗处弄的呢!所里还在商量要不要开始正式面向社会招收女办事员。”林黎玟惨笑道,皱了皱眉头,“我对当官不感兴趣,只想把每件事情做好。”
李博佑扶起要站起身来的她,帮她把垃圾扔进垃圾桶,调侃道:“又露出了你的经典笑容。”
“什么经典笑容?”林黎玟不解地问道。
“有烦心事啊,压力很大的样子。”李博佑笑道,“惨淡心不在焉的笑容,皱眉头。”说完学着她做了个这种表情。
“好吧!”林黎玟努努嘴,“相处多年,都摸清楚我的特定语言符号啦!”她和他走在斜阳映照的旅馆小道,“有一个住在庆阳大道那边的男人,他妻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我觉得是被他杀了,但是找不到直接证据。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我上司叫我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了,派我去办另一个案子。那个案子是一个女人偷了钱刚刑满释放,但被人发现吊死在路边。这个案子是确定谋杀了的,但我发现似乎跟那个男人的妻子的事有点联系。”林黎玟和他在一个金色酒红色相间的饭店坐下,点了一整只火鸡、一盘生菜还有两杯奶昔。“好了,我不能再告诉你更多了。保密原则。”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奶昔,冲博佑神秘地甜甜一笑。
“哇,我跟你关系这么好。”李博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抬头故意试探道,“告诉我嘛!我保证不告诉其他任何人。”
“不行,拒绝。”黎玟咬着吸管,坚决地摇摇头。
“行吧,对待工作这么认真的吗?”李博佑帮她切割香喷喷的火鸡,“这么大只,我们两个吃不下呀。听说火鸡肉不好吃呢!”
“吃不下我们打包带回旅馆,第二天接着吃。”林黎玟笑笑,和他一起切鸡肉玩。“谁说火鸡肉不好吃?世界上没有不好吃的菜,只有不会调的酱料。”
“行吧,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负责帮忙打下手。”李博佑和她说笑着,享受着这难得放松的星期五夜晚。
第二天,林黎玟准时来到李博佑房门前,叫他陪自己去医院。“你想去哪个医院?”李博佑揉揉惺忪的眼,帮她提着背包。“随便哪个医院吧!快点检查了中午好把书籍运回林中小屋呀。”
“行。”李博佑牵着她走到楼下,帮她叫了一辆车,带她来到医院。
“怎么样啊大夫,是怀孕了吗?”李博佑仿佛比黎玟还要着急,向这位大夫询问道。
“是的。”这医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孩子一切正常。”然后对着黎玟迅速说了一堆孕期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叫下一位进来。
出了医院,黎玟和李博佑直奔书店,横扫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书籍。“你慢点,当心摔着了我还要送你去医院。”李博佑看着前面在树林里狂奔的黎玟,喊道。
“你快点呀!我想赶快回去开始看。”黎玟在前面呼唤他。
树林里一片祥和,一些鸟儿叽叽喳喳地唱着歌。街上泛着热浪,可山林中却一片清凉。
“啊啊啊啊啊,蛇!”李博佑在身后发出一阵土拨鼠一般的尖叫。
林黎玟在前面看着他笑,不管他,良久,看他始终站那里一动不动地,便跑过去看。“什么蛇呀?”
“哈哈哈哈哈,你被我骗啦!”李博佑哈哈大笑,眼泪都恨不得要挤了出来。
“讨厌!”林黎玟挥起衣袖娇嗔地要打他,“人家可是真的担心你!”
李博佑拍拍她的肩,“开个小玩笑而已嘛!给生活加点佐料。”他用树枝挑开两边的荆棘,接过她手里的包,“好吧好吧,对不起,作为道歉我帮你拿包吧!”
黎玟拍拍身上的尘土,在树林里穿梭着,唱起歌来,到了中午两人总算走到了小屋。“我们明天出山去卫哲然送我的那套房子看看吧!我还没有见过呢。”黎玟开始分门别类地整理起这些书来。
“你开心就好。”李博佑打开背包,从柜子里拿出餐具,开始切昨晚没吃完的一大块火鸡。
林黎玟把书装回大箱子里,放回储藏间,把地图摊开在灶台上,观察起来。“看!”她把房子的位置指给李博佑看,“离警局好近啊!离海边也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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