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九章(1 / 2)愚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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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一愣,难道他方才是替自己出气?北渊定然是认为之前夙璃伤了自己,所以今日才破坏了布置的灯笼红绸,可他不知道的是,她报的是夺夫之仇。

不过北渊能为自己做到这份上,她心里也是高心。他觉得自己像南栀,殊不知她就是南栀。

想到这儿,她抬起头蹭了蹭北渊。

北渊摸了摸她的脑袋。

夜晚入寝时,南栀照常飞到北渊的被窝里,刚要睡下,便听到有人来敲门。北渊也十分好奇,究竟是谁,大晚上的还来。

一打开门,便是一身红衣的夙璃。

北渊面色一僵,“你来这儿做什么?”

夙璃没想过他会这般问,咬了咬下唇,道:“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不应该洞房吗?”

“所以,这便是你穿南栀衣裳的理由?”

夙璃面色一白,原来北渊将南栀的所有事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件衣裳是南栀在管涔山最喜爱的那件红衣。她偷了阘非的灵力,自然也知晓了他们的回忆。

“不是的,我只是想……”

北渊冷冷的打断她,“你不必再了,将衣裳换了,永远都不许再穿。夜深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话音未落,北渊便将门关上了。

徒留夙璃一人在门口,就在北渊关上门的那瞬间,夙璃终于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

南栀从头至尾都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他们,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夙璃为何要穿着她的衣裳?而北渊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动怒的。从他的一言一行中,也不难看出,他对夙璃的厌恶。那他究竟是为何才娶的她?

北渊沉睡后,南栀这才起身飞了出去,但她却幻化成北渊的模样,入了夙璃的梦。

在夙璃的梦中,她看到了自己竟然在牢之中,而北渊正搂着夙璃,而她进梦之后,自然而然便代替了北渊。

南栀看着怀中的夙璃,猛地将她推开。她实在是没办法对着夙璃装作一副恩爱的模样。

只见夙璃满脸委屈道:“难道在梦中,你都不愿与我在一起吗?”

南栀心里一惊,夙璃怎么会知晓此时是梦?难道这梦是她自己筑成的?

思及于此,她开口道:“你应当知晓,我对你并无意。”

“那你为何还要娶我?你这是在折磨我吗?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出手将南栀打落灭魂台,可她现在已不是你的神后,你们也已经和离了。更何况当初我被剔仙骨也是有她的责任在,如今凭什么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

听了夙璃的话,南栀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她什么?当初在灭魂台打落自己的不是北渊,而是她?那为何北渊从来都不与自己提过?就这样甘愿背罪。

过了良久,南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当初出手对付你的是后,至于我为什么娶你,想来你自己心中有数,劝你还是安分守己些,莫要被我抓到把柄。”

从夙璃的梦中出来后,她又回到了北渊的房内。

但她此时并未变幻成麻雀的样貌,她坐在北渊的床头,看着他的睡颜,忍不住落下泪来。他究竟隐瞒了自己多少事情?是不是她自己不去了解,便这辈子都不会知晓?

她俯下身,在北渊唇上印上一吻,眼泪滴落在北渊的面颊。霎那间,北渊睁开了双眼,两人四目相对,无言。

北渊颤抖着声音,道:“阿栀?”

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可能会在此时见到南栀。他与南栀相识数万年,自然是明白她的性子,今日他那般与她话,她定然生气,不会再来寻自己了。

顿时,南栀眼泪掉的更凶了,她扑进北渊怀中,泪水渐渐打湿了北渊的衣襟。

北渊抱着她的双臂渐渐收紧,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若这真是梦,那他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最后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衣衫褪尽,一夜旖旎。

待北渊重新睡去后,南栀蹑手蹑脚的起身,将衣裳穿好,又变成了麻雀的模样,重新躺在北渊的身旁。

大亮后,北渊也醒来了,他迷迷糊糊想起昨夜之事,猛地从床上坐起,看向身旁,却空空如也。

他心中难掩失落,原来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她根本不会回来的。

可他看着地上的衣裳,明明昨夜他是和衣而睡,衣裳又怎会掉在地上?而且昨夜的南栀后背上还有刚愈合没多久的伤疤,南栀从未受过这样的伤,这大概就是他的梦吧。

正当他愣神之迹,南栀从屋外飞了进来,叼着一只金莲丢给他。他这才回过神来,盯着自己怀里的金莲,顿时火冒三丈。

这金莲是他悉心培育了五千年,如今才刚开花没多久,便被南栀摘了下来,这叫他如何不生气。

“梦梦!”

南栀吓得赶紧飞出去,但她怎么可能快的过北渊,下一刻她便被北渊捏在手郑

“你我要如何惩罚你呢?”

南栀顿时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午时,她便被北渊罚去池子摘莲子。整整一个下午,北渊都在看着她,生怕她偷懒。

南栀都快累瘫了昨夜里没睡好就算了,今日还得遭受非饶折磨。看她今后要怎么整他。但晚上用膳时,北渊在桌上多放了一盘藕片。

南栀一边吃,一边想他还算厚道。

在浮望宫做麻雀的日子久了,她都快要忘了自己是只凤凰。若是她一直都寻不到真相,那她就要在浮望宫做一辈子的麻雀吗?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永久的做麻雀时,事情忽然来了个转机。

这日,北渊神色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南栀站在桌上看他,他都不曾理南栀一下。南栀顿时明白,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接着没过多久,麟空也来了。跟着北渊进了房内,不准任何人进来。

但南栀是谁,她现在可是麻雀,便飞到窗下,贴着墙壁在偷听。

麟空着急道:“今日帝魔界已经集齐了嗜罂残存在世间的魔力,怕是不日便要与妖界一切攻上界。”

北渊点点头,面色也有些许沉重,“我前几日便隐隐约约有听过,但这次妖魔二界联手,胜算并无多少。”

“帝已经在召集兵将,随时做好要战斗的准备。”着,麟空又迟疑道,“你的伤势呢?这几日如何了?”

“一如常态,不过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麟空担心道:“北渊,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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