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钟,谭家伦拿着一束白玫瑰来到了婉晴的病房,“晚上没睡好吧?感觉没精神呢。”说着爱怜地摸了一下婉晴的头。
“没事儿,反正一会儿上了麻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任由陈医生宰割了。”婉晴故作轻松地说着。
“轻松上阵,能有什么大不了的!”门口传来晓姝的声音。
“哎呀,我就说不用你来的,你那么忙。再说你来了又帮不上忙。”
“我这是感情支持。再说老谭是男的,有些事儿不方便。”
七点五十分,门外响起了手术车哗啦哗啦的声音,晓姝探出头看了一下,“接你来了!”
婉晴一激灵,双手紧紧抓住被单,手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关节有些发白。
谭家伦一看婉晴紧张成这样,把她的双手握在怀里,“别自己吓唬自己,放松放松。”
“可我真的紧张,特别紧张!”婉晴依偎在谭家伦的怀里,突然小声说:“我想上厕所!”
晓姝拍着婉晴的背,“亲爱的,没事啊!我查过了,陈医生是腹外一把刀。踏实去吧!”
把婉晴送到手术室门口,谭家伦一直握着她冰凉的手,“这么凉,以后要加倍疼你才行。”
婉晴咧开嘴角,勉强笑了一下:“一会儿就听天由命了。”
“没事儿,我们会一直在。”谭家伦在婉晴的脸上吻了一下,“你要相信陈医生,相信你自己。”
“陆婉晴,陆婉晴,能听到吗?”婉晴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可是却无力睁开双眼,费力地扭了一下头。
“麻药劲儿还没过,估计再等二十来分钟。”陈医生叮嘱完朝谭家伦招了一下手。
两个人走到门外,“瘤是良性的,但属于多发,无法根除。一定要注意半年复查一次。让病人保持心情愉快,不要有太多的压力,不能饮酒抽烟。”
“明白。谢谢陈医生!”
晓姝张开双臂给了谭家伦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干嘛?吓着我了。”谭家伦躲闪着。
“老谭,早就想抱你了。”晓姝格外的兴奋。
“我的女人就在旁边,你不要太放肆了。”谭家伦幽默地说了出来。
晓姝嬉皮笑脸地说:“她现在看不见!我替她抱你一下不行吗?”
“心领了心领了。我不适应你的热情。”
“老谭,我真的真的替婉晴高兴,她能遇到你也是前半生修来的。现在也没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听晓姝这么说,谭家伦心里一动,“婉晴一定受了不少苦吧?趁她没醒,你和我说说。”
“陆婉晴从来没说过她以前的事吧?这人啊,太要强了。什么事都是自己扛。”
虹姝把椅子拉到谭家伦身边坐下,“婉晴人很聪明,我们几个数她学习好。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啊!初三她父亲出了事儿,母亲查出了癌症晚期,婉晴只能上个中专学校,因为有助学金和奖学金。她一边上学一边打工,还要照顾母亲和两个弟弟,那辛苦真是无法形容。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那段时间我感觉婉晴特别绝望,我和刁毅轮流守着她,就担心她想不开。十六岁啊,就开始养家,你能想像吗?还是少不更事的年龄”晓姝抹了一下眼睛,“想起来就难过......”
“她父亲怎么了,不管家了?”
晓姝一时语塞,“她父亲啊,这个事儿吧,”
“我是不是来晚了,手术结束了?什么情况?”晓姝看向门口,庆幸刁毅打断了她的话。
“麻药劲儿还没过,估计一会儿就醒了,良性的,没事儿了。”谭家伦把情况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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