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弄寒公子脸色一变,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凌汐池被他扯得身子都横旋起来,像一个风车一样围着他转了一圈,在旋转的同时,她不受控制的旋腿踢开了几柄刀,她被转得头晕目眩,心底咒骂连连,好你个该死的王八蛋,竟然把她当成武器使了。
借那一踢之力好不容易落在地上,立马又有一柄刀以一招春风拂面朝她迎头劈来,凌汐池连忙一仰头,躲过那一击,那弄寒公子眼疾手快一招手刀劈下,直直的劈在那人的手腕上,手落血溅,只听咔嚓一声,那人便杀猪般的惨叫起来,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就势掉在了地上,那弄寒公子顺手捞起那人手中摔下的刀,直接又扯着她旋了一大圈,凛冽的刀光带着罡气一一扫落那向他们招呼过来的刀光,只听铛铛铛数声,那弄寒公子清咤一声“放”,一柄柄闪着程亮的光芒的刀应声掉在地上,凌汐池被旋得晕头转向,只觉手臂一阵拉扯,人已跌入了一个怀抱里。
纳纳的仰头看去,刚好看到那弄寒公子似笑非笑如痞子一般的表情,凌汐池脸上一烫,连忙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弄寒公子用劲搂紧了她,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望向那一个个捂着手臂的人道:“你们跟了我那么久,其实一路游行人多倒也热闹一些,只是今天我却发现人太多了,倒真是有点扫兴。”边说还边暧昧的扫了她一眼,凌汐池气极了,却苦于挣脱不得,只得用杀人的眼光狠狠的瞪回去。
这时对面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素闻弄寒公子花粉丛中,游刃有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难道公子不怕这花多了,迷了眼。”这人的声音就像水一样平淡,虚弱低沉,就像流水一般似断若续,平淡得让人听过以后再也想不起来,但就那每个字的节奏音量气息都控制得一样,可见这人内家功夫练得不错,凌汐池抬眼看去,不由得眼都看直了,果然江湖多怪人,只见一道黑色的人影就像凭空被风刮过来一样,不知何时站在了她们面前,那人全身隐在黑色的披风斗笠下,更显出了身体的单薄瘦小,如幽灵一般弱不禁风,却又诡秘阴险。
这个人应该是没有参与刚才的打斗的,大概是这群人的头头,以他的速度和对周身气息的控制,凌汐池完全可以肯定,此人的武功比起刚才进攻他们那一群人的所以武功加起来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那位弄寒公子,他的脸上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说出的话更加不正经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面对这样的绝色美人,纵使迷了眼,那也是值得的,你这个人啊,真是不解风情,对吧,小美人?”
那弄寒公子边说还边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一双桃花眼说不出的潇洒风流,凌汐池才不管他是不是真潇洒真风流,脸都气黑了,没好气的回答:“要死是你的事,不要叫上我给你陪葬。”
弄寒公子摇头叹息,颇有些怪她不解风情,对面的黑衣人又道:“所以我家主人知道公子爱美成性,特意为公子准备了各国美女,希望公子赏个脸,跟我走一遭。”
弄寒公子抬起一只手摆了摆,语气惋惜遗憾:“本人虽爱花,却从不喜在花上驻足流连,你主人的花,还是让他自己欣赏吧。”
看他说得十分认真,竟仿佛真的有点可惜,凌汐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花花公子的世界真让人费解。
却又听那个怪人道:“我家主人吩咐了,务必要请到公子,否则那些花便失去了欣赏的价值,我等也会被追究责任。请公子跟我走这一趟,否则我无法向我的主人交代。”
那人的言辞也特别诚恳,仿佛真的只是邀请弄寒公子去看花一般。
弄寒公子可不买他的账,扔下一句话,拉着凌汐池就走“那是你的事,你回去告诉你主人,就说月某实在太忙,抽不开身,改日必定登门拜访,告辞。”
那黑衣人又接着道:“马上就十五月圆了,我家主人听闻公子身体不适,已为公子备好良药,公子若不去,我家主人难免伤心,再难得的灵药也就不灵了,还望公子三思。这世上漂亮的花儿固然多,但也得有命欣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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