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眉目依旧垂下看向手中的长琴,修长如玉的手指微微拨弄着琴弦,有寥寥琴音流泻而出。
秦白璧慢慢移了目光,她在心里轻叹一声:
今日可真不是个拜访的好日子!
秦白璧转身,静默无声地退了出去,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她看着头顶灼灼的高日,真是一个人间艳阳天啊,这明晃晃的耀眼白光,刺目得她真想去喝杯酒。
至于公孙茗,她改日再来拜访也不迟。
这个时候,他应该也是不想有人打扰的吧。
于是,秦白璧依路返回,走在曲折的回廊上,墨青色的衣角被风吹的飘起。
然而,屋内端坐的那人,在她转身的瞬间却抬起了头来,一双墨莲般的眼眸淡然无色,只是修长手指挑起的那根琴弦,却迟迟没有落下音响。
她来了……
那个斜阳暮色里曾立于白墙黑瓦之上,手握弹弓,让他露出了笑容的小姑娘。
公孙茗静静地收回看向门口的目光,墨青的颜色,该是适合她穿的。
接着手指落于琴弦之上,铮铮琴音随之而起,一身锦袍,人华如月。
上京,城北,街道上。
秦白璧手里拿着一壶清酒玉液,透明的流体晃啊晃,发出泠泠的轻响,她一只手支起下巴,另一只手将酒杯送至嘴边,仰头喝了一口。
果然,这酒,还是要大口大口的喝才有感觉。
秦白璧嘴里火辣辣的,可心里依旧苦涩涩的,她猛地摇摇头,这种心口被堵住的感觉真不好,她要大声发泄出来。
秦某人发泄的方式异常简单粗暴,只不过,她将粗糙的“啊啊啊”的咆哮声变成了文艺加风骚范儿的高声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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