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听闻长公主收下爪牙遍布全国上下,焉知你们的一举一动不在她的掌控之下?”
张东山神神秘秘的一笑,道:“主子您尽管放心,奴才绝不做无把握之事。”
“哦,此话怎讲?”这话着实让谢玉心生好奇着实想了解,他们是如何在长安这密密的罗网中隐藏的。
“其他是人就不便与您多,待您与将军见过之后,将军自会将计谋与您一一道来。”
谢玉挑眉看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杯中茶水。
果然这人见谢玉不接话,有些憋不住,道:“到时候,自然有事能绊住那长公主,她就分不出心神来发现咱们了。”
本打算今日就此将这些人打发了去,却发现这些人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酒囊饭袋,竟能在眼线密布的京都发展自己的势力,看来这些人幕后还真是有高人。
这些人看来是想对长安有所不利,若不将这些人彻底铲除,怕是后患无穷。
看了一眼得意的赵东山,谢玉将心中的想法压了压,决定将计就计。
未免打草惊蛇,他并不去过多询问,只与赵东山约好三日后与他一同去见他口中那对前朝皇帝忠心耿耿的将军。
书砚在花厅外守着门,公子今日不知为何突然从宫中赶回来,一回来便与那个人关在屋内谈话,甚至要他守在门外不许人靠近。
双手握着站在十步开外的距离,看着紧闭的门,书砚心中还是有一丝好气。
前些日子,这人与同伴不停的来府里找公子,是故人,公子明明前些日子对他们不屑一顾,现下怎的这般重视?
左右摆了摆头,将这些问题丢出脑袋,反正与他无关,他只需要听公子的就行了,公子做事肯定不会错的,公子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好了。
但是这,还是愈发的热了啊,耳边也传来阵阵蝉鸣。
书砚看着院中参的巨树,庆幸着在还能在树下躲个太阳。
撷芳殿中,盛长安送走谢玉后总有些心神不宁,不上来的心悸福
看着烦躁不已的公主,牡丹只以为公主只是因为热了,被晒的有些不开心,便问道:“现下越发的热了,晒黑了可不好,公主可要进屋传人来书?”
盛长安考虑了一下,道:“也是,这蝉鸣愈发的吵闹了,叫人来清理一下。”
罢便起身,回到屋子里,阻止了牡丹去传书先生,颇有些无聊。
长叹一口气,道:“宫中可真是无聊啊”
“噗”,一旁的牡丹轻笑出声,道:“公主您不爱听个曲儿看个戏的,也不爱做女红,再者,咱们皇上也没有娶后纳妃,您也没个话人,所以才觉得无聊。”
“依奴婢看啊,您还是劝皇上早日立后才好,也可生两个殿下,那时咱们宫中才是热热闹闹的呢。”
看着牡丹一脸期待的样子,盛长安转念一想,也是。
虽孩子惯会惹麻烦,但是想来哥哥肯定会将他们教养的乖乖的,一想到软绵娇憨可爱侄子,盛长安心动不已。仿佛已经在眼前能看到长得与哥哥极为想象的包子笑嘻嘻的喊着要她抱抱了。
手撑着下巴,盛长安笑咪咪的幻想着团子,似乎马上就会看到这个场景了。
丝毫没有考虑到,从皇上大婚到孩子落地,没有个两年时间怕是完全不可能的,她幻想的场面怕是一时半会看不到的。
一旁的牡丹并没有去点醒此时开心的公主,只在一旁看着她开心的笑着,不去坏掉她的好心情。
“对了,公主,早上奴婢收拾的时候看到您枕下有封信。”
豆蔻端着点心走了进来,顺口道。
盛长安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问道:“信呢?”
“奴婢看您将信放在枕下,定是重视极了,所以没有动,还在您枕下。”
豆蔻端着茶点一一摆在桌上,乖巧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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