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莫名一种凄凉感。
进退为慎,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段师徒关系。
强言欢笑地说:“他可能是我未来的夫君,所以这不算违背规矩哦。”
薄辞身形僵了僵,原来,不是气话。
在那一瞬间,薄辞巴不得弄死夜行维,恨不得把他丢到岩浆里面,让他灰飞烟灭。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家的小徒弟伤心。
片刻,薄辞扯了扯嘴角:“那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
至于这祝福的真心与否,只有薄辞自己清楚。
另一边,夜行维摸了摸脖子,
奇怪,为什么感觉有一阵凉气飘过来?
肖时沐没有说话,鼻子有点酸,抬头使劲眨眨眼。
这便看到了白落一闪而过仇恨的目光。
仅一瞬,下一秒白落便换上一副温柔可人的样子。
肖时沐心里苦笑。
现在该仇恨的,是她才对吧。
果然,师父果然喜欢温柔的女孩。
当初在且崖宗,不知从谁那听说师父喜欢温婉型的姑娘,她一连三个月轻言细语,婉婉有仪,敦诗说礼。
那一段时间整个且崖宗都以为她中邪了。之后师父严禁她这种故作温婉的行为,理由是:容易引起门人恐慌,严重危害人畜和谐。
斜对面的夜行维朝肖时沐遥遥举杯,肖时沐端起酒杯对饮,一口饮尽,辣的眼泪都出来了。
夜行堂看着自己旁边笑得跟朵花似的夜行维,问:“怎么,喜欢那姑娘,这姑娘我怎么没见过啊?”
夜行维似被人戳中心事,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三哥你胡说什么,她就是十年前的肖时沐。”
夜行堂很是惊讶,早就听闻肖时沐回来了,原来是真的,而且看上去出落的更加出挑。
直到及笄礼结束,肖时沐和薄辞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之后肖时沐被肖琎拉上台,开始了一番隆重介绍。
“原来她是肖家大小姐啊。”
“哇塞,这就是肖时沐啊,听说当初是个灵力奇才。”
“长得也好好看。”
“是啊,刚才薄宗主和她坐一块,看上去好般配呢。”
“……”
肖琎听着这些奉承话,心里那叫一个高兴,比夸自己还要高兴。
一切结束,便是宾客之间自由交际的环节。
肖时沐没心情和众人周旋,起身往自己住所走去。
夜行维看到,匆匆抛下和自己周旋的众人去追肖时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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