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念小姐。”
唐诗念扭头,循着声音望去。
时慕白与江均正站不远处。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俊美的容颜棱角分明,着装依然是私人订制西装,黑皮鞋。
时慕白周身的气压很低,深邃的视线落在唐诗念的身上,声线低沉,“过来。”
唐诗念暗想时慕白真是她的救星,乖巧地走到他身边。
洪总以前有幸跟时慕白在饭局上吃过饭,自然是认得。
他笑眯眯的,语气带了点讨好,“时总也认识唐小姐?”
外界一直传闻时慕白不近女色,如今看来,未必是这样。
北城的有钱人家,可没有姓唐的,所以时慕白与唐诗念的关系不言而喻。
时慕白把唐诗念护在身后,眯着一双眼,“我听说洪氏企业最近一直缺乏资金,洪总是想一直借不到钱?”
了解他的人都清楚,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洪总的脸色变了变,他不傻,自然听出了时慕白是在警告他。
他是白手起家,这些年,房地产行业不景气,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最近一直都在跟银行商量借点儿钱。
时家本就是北城的名门望族,时洲集团这几年在时慕白的带领下发展迅速,如今他得罪不起,以后也得罪不起。
洪总陪笑,讨好地说,“时总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知道唐小姐是您的人。”
时慕白犀利的眸子扫过去,“有些人不是你能妄想的,懂?”
洪总连忙点头。
他也是五六十岁的人了,被一个年轻人警告,多少有点难堪,找借口离开了。
那张明信片,最终也没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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