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卢颖丧礼结束,沈非白都没有见过她掉一滴眼泪,那会儿才十六岁的小丫头啊。
漆黑的眸子映在车窗上,仿若黑得发亮的黑曜石,暗潮涌动。
孟勐看了看坐在树下的小姑娘,又悄咪咪打量后座的老板大人,都说人在难过的时候感情最脆弱,特别容易趁虚而入,老板沉稳得像老僧入定。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啊呸,他还没娶媳妇儿,不带这么咒自己的。
孟勐犹豫着是不是提点下老板,老板突然开尊口了。
“阿孟,走了。”
啊?
孟勐一看窗外,小姑娘已经站起来了。
“阿孟,跟着。”
“老板,这……不太好吧?”大晚上跟踪个小姑娘,这有点过分了啊。
沈非白一个眼神过去,孟勐识相闭嘴。
他说呢,老板火急火燎叫他等在兰亭斋门口,原来是为了跟踪……好吧,是追个小姑娘。
喜欢就上啊!
当然,这话孟勐是不敢说的。
诶,公司那些把小沈总当成天神般不可亵渎的女同胞们,一定想不到——她们暗恋崇拜的小沈总这么闷骚。
……
沈非白打开门,客厅的灯亮着,换上拖鞋进去,沙发上坐着人。
他皱眉,“你怎么来了?”
沈梦清笑,“不能来?”
沈非白没答,反问:“不用陪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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