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你醉了,尽说什么醉话啊,“尚挚把英侯慕容英一拉之后开口言道,准备让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倒杯茶水给英侯慕容英醒醒酒,却没有想到没有拉动英侯慕容英.
“谁说本侯醉了.“英侯慕容英低声的问道,尚挚刚想接话,却感觉不对劲,这话语之中毫无半分的酒醉的样子,就见尚挚猛的抬起了头来,看向了英侯慕容英,见其英侯慕容英的眼睛清澈无比,哪有半分酒醉的样子,
“猴哥,你,你这是?“尚挚不知道英侯慕容英是什么意思,只好问道,就见其英侯慕容英拍了拍尚挚的肩头,转身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之后,眼睛顺着窗户看向了外面,外面的喧闹与屋子中的安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如果你是我的话,每一日都流走于生死之间,那种痛苦无人能理解,所以我只能靠着酒精来麻醉自己,却没有想到的是,喝的多了,酒量也增长了,导致了现在喝多少酒都不会,更不能醉,甚至可以说是异常的清醒,“英侯慕容英说到了这,眼睛砍向了尚挚后这才继续的开口向着两个人说道.
“也许刚刚小王爷说的话算的上是一时冲动,所以过后想明白了也就不愿意提及了,但是本侯不是,本侯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一直是孤孤单单的如同一个游走于世间的孤魂野鬼一样,如不是有不能离去的理由的话,本侯早就已经过了那望乡台了,何苦于世上受苦受罪那,现在好了以后有了你们了,本侯就算是有了兄弟了,也就不是什么游魂野鬼了,至少本侯什么时候死了,也有给烧纸的人了,“英侯慕容英虽然话说的不好听,但是里面的深层意思却叫尚挚和欧阳寅为之动容,
“猴哥,非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不能啊,“尚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英侯慕容英给打断了,就听见英侯慕容英说道.
“本侯明白你的顾虑,你如此聪明的一个人,手中还有指点江山此等神器,岂会是一个普通之人,当然不想与欧阳寅现在这样一个乱臣贼子有所牵连,这些,本侯明白,但是你要清楚的知道,人活一次,草木一秋能够遇到如此投缘的朋友,不结为兄弟,乃是人生的一大憾事啊,再说了,真的到时候了,又对立了,能顾念着这点兄弟情给对方留个全尸也是好的,逢年过节还有给烧纸的,多好.“英侯慕容英笑着说道,但是欧阳寅和尚挚都看的出来那英侯慕容英的眼睛之中的那种期盼啊.
“这,猴哥,不是我,“尚挚再度开口却被欧阳寅开口说道,
“除非你姓上官,要不你就是这天下第一人了啊.“说到了这,欧阳寅看了尚挚一眼,只见尚挚微微的出了汗,脸色没变的说道:“我的未来必定与那上官氏有那一战,你现在贵为上官氏的臣子,上官氏如果胜利了,做兄弟的把这大好头颅送与给你,让兄弟你加官进爵,封妻荫子,富贵万代,也不枉我们兄弟结拜一场,但如果是我侥幸的胜了,那可就更好了,既然我们是兄弟,岂会见你做那阶下之囚而不顾,必会让你富贵一生,所以不管是谁胜利都好,你都会富贵绵长,这岂不是你是天下第一人了啊.“
听到了欧阳寅的话,英侯慕容英也笑了笑,尚挚和英侯慕容英自然知道这是欧阳寅的笑谈,只是为了缓和气氛而已,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尚挚就算不想同意也不行了,尚挚一见如此是无法推托了,只好点头应允.
他们三人在谈论的时候,却不知道在内室与外间的小门处还有一个绿衣姑娘早已经因为英侯慕容英的话哭成了一个泪人,
“今日简陋,等来日的,本侯叫那世子殿下东方震给...“英侯慕容英还没有说完话,那话头就给尚挚给打断了,尚挚开口提醒的说道,
“现在应该是八卦国之主,八卦王了.这爵位可比猴哥你高啊,别说错话了,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之上啊,小心出事啊.“听到了尚挚的话,英侯慕容英撇了撇嘴,不再言语了.
“是啊,这提醒提醒的对,提及这八卦国之主这茬,我想起今日是太极皇朝的太子殿下上官植'亲自'前来册封大典啊,欧阳寅你不是要杀他吗?怎么不去了啊,“英侯慕容英倒了一倍茶水,喝了一口之后慢悠悠的开口言道.
“无主怎去?“欧阳寅笑着问道,在一旁的尚挚拿着茶杯的手就是一抖,别人没明白欧阳寅是什么意思,但是尚挚却听了明白,欧阳寅见英侯慕容英没有明白,开口继续解释的说道
“你们可知道昨天在王陵之中的马车里面是没有人的,是一辆空的马车.“欧阳寅开口的说道,然后看着尚挚和英侯慕容英的脸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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