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是妈妈不好,不应该那样打你骂你!你原谅妈妈好不好!程秀看到端上来的热菜,眼泪都掉下来。
她以为她怀孕,朱刚会回家,会对她好。谁知道朱刚知道她怀孕后,高兴了两天,在家里陪了他两天就走了,而且还把她做工赚的钱都偷走了。
她只好去一些饭店给人家洗完,自己脾气不好,又受不了那些城里人的气,一家也就做个十天半个月,好点的老板会结工资给她,不好的吵一架,一分钱也没有。
朱刚偶而回来,找不到钱。还会动手打她,她现在要护着肚子里的儿子,所以每次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那天隔壁的王奶奶告诉她,看见朱草了,长胖了长高了,衣服也穿得好。
还以为是谁家收养了朱草,想上门要点钱过年。
朱草听见了,却没有回答,上辈子相处了十多年,程秀的脾气,她再了解不过了,自己有错,也不会觉得自己错,都是认为别人的错。
上辈子,她可从来没有说过软话,一直拿捏着朱草,现在说软话,是让朱草看在血缘的关系,让朱草心软,好拿捏她,掌控她这几个月辛苦赚来的家。
程秀就算这刻是真心的,过几天受委屈了,受苦了,还是会怪到朱草的身上,她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她过不好,就是朱草害的。
朱草身都没有转,就去把猪肉盐上,把猪板油熬上,猪大肠洗干净,装香肠。
朱草最喜欢吃香肠了,所以早早的准备好了辣椒面花椒胡椒十三香和肥肉均匀的猪肉拌好,装到猪大肠里,准备明天一起和猪肉熏起来。
做完这一切,腰酸背痛,进屋看到程秀睡觉了,睡得还比较安稳。回峰炉的好处就是饭菜放在上面,会一直保持温度,朱草看天黑了,点了蜡烛吃了饭。
唯一的床,程秀睡了,她只好打地铺,还好买几床棉花被子,要不今晚可是没地方睡了。
盘算了一下,这三个月来,卖菜,还有她偶尔在坟山上和树林里抓了一些野兔野鸡卖的钱钱,除了开销有三千块钱左右,加上今天买猪的钱,有八千多,看来还要找更多赚钱的路子,想要买块地盖房子,怎么也得两三万。
“呜呜呜呜!”
就在朱草想着找什么门路赚钱的时候,床上的程秀坐起来,看着地上的朱草哭了,而且刚开始小声的哭,越到后面,声音更大,嚎啕大哭起了。
朱草莫名其妙的眨着眼,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到:“干嘛?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以前,不让你跟着我睡,你每天都赖着我,现在你宁愿打地铺,也不和妈妈睡了。”程秀边哭边上说,搞得自己很委屈一样。
朱草却翻了个白眼,她这是干嘛?是谁打她的时候毫不留情,骂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个时候打亲情牌,脑子还挺聪明的。
“不要哭了,你现在有孩子不适合哭。你就在这里住到生孩弟弟妹妹为止。”朱草实在是对这个亲妈无语。
只要她不三天两头打自己,住在这里无所谓,反正要搞清楚她身上为什么会这样。而且自己可以不在乎程秀,肚子的妹妹她很在乎的,记得上世,她二妹吃了很多苦,而且为了找自己差点被恶魔给控制了。
程秀听到朱草的承诺,不哭了,要求朱草和她一起睡。朱草没有回答,还是睡地上。
朱草的心里对程秀奢望的一丝母爱都没有,三十多岁的灵魂不是真的小孩子,对母爱早就在程秀三番两次想打死她的时候就完全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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