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花荞有反应,呼延锦不知哪来的自信,坚定的说:
“这次一定是个女儿!”
很快,阿宸和阿祺都知道,自己要保护阿娘,因为阿娘肚子里有个妹妹。
“阿祺,你说阿娘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呼延锦抓住那个一岁半的小短腿问。
“妹妹!”
阿祺想也不想,爽快回答。
“看!我说的没错吧?”某人得意洋洋的说。
花荞剥了一颗栗子,递给阿祺又问道:“阿祺,阿娘肚子里的宝宝,是妹妹还是弟弟?”
“弟弟!”
阿祺拿着栗子满意的走了。
花荞抚掌大笑起来:“你不知道,他总是跟嘴说最后一个词吗?”
呼延锦目瞪口呆。
自从有了呼延祺,花荞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庄子里。呼延锦则要关照自己在外面的生意。
宣德年间,大明的商业发展迅速,处处呈现出一派繁华景象。
朱瞻基把山洞里的财宝掏光之后,对呼延锦的戒心也减少了一些。张樾一直待在锦衣卫,跟在朱瞻基身边,徐之锦升了大理寺卿。
“庄主,徐大人来了。”
海明打起帘子,直接将人领了进来。
“徐三哥?你怎么来了?”
两夫妻正盘算着回南京的事呢,忽然见徐之锦,都是心中一喜:难不成是有案子了?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不是遇到难题了吗?还得请你们夫妻出马。”徐之锦苦笑着说。
“嗯嗯!没问题,你说。”花荞高兴的答到。
呼延锦警觉的将她拉到身后,瞪着眼睛道:“案子跟孕妇有什么关系?”
这回轮到徐之锦瞪眼了:“不,跟孕妇没关,跟一个三岁孩子有关。”
他忙把怀里的一个纸袋拿出来,里面是一份卷宗,呼延锦接过来,边看边听徐之锦说案情。
“只是顺天府的案子,苦主是位孩子的家人,这三岁孩童半个月前因发烧、呕吐,请了大夫。
大夫根据他在曾经拉出过蛔虫,判断是该孩童身体里有蛔虫。于是,开了乌梅丸和食醋让他吞服,还用了针灸治疗。
再服了退热汤药以后,孩童的症状得到了缓解。哪知第二日他突然陷入昏迷,这位大夫只得再次开药,控制病状。
这样反复了半月,那孩童突然死了。家人便以庸医误诊,导致孩子病情加重而亡,将这位大夫告到顺天府。”
花荞自己也有孩子,最听不得孩子枉死,她问道:
“顺天府是怎么判的?”
“判大夫有罪,不但要赔偿、入狱,就连将来出狱,也禁止其在北直隶行医。”徐之锦叹了口气道:
“他错就错在,对自己医术太自信,病情反复,仍坚持是蛔虫入体所致。可按照医蛔虫的医法,又无法痊愈”
花荞又问:“孩子的尸体还在?”
“已经第三天了,这是内症,不知验尸还能不能”
“不能!”呼延锦急忙阻止道:“花荞已有身孕,不能出门,也不合适去碰尸体!”
徐之锦一听赶紧作揖笑道:“哎呀,恭喜恭喜!我是不知者不罪,这确实不好打扰,我是一心急就想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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