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让花颜没功夫再和那人纠缠下去,立马召唤出藤奴,命令它把人困住,自己则跑去了床边,双手结印,护住林雪的心脉。连身后传来的玻璃破裂声都无法顾及。
在值班医生进来之前,林雪的情况稍微好了些,花颜顺手往脸上一抹,额头上就出现了一大道血口子,佯装人事不省的挂在沙发边缘。
她虽然没有睁眼看,但听声音也能猜到医生和护士被病房里的狼藉吓得不清,很快病房里就热闹了起来,有抢救病人的,有处理她的,还有报警后迅速赶来的警察。
楼梯间的林进也在不久后被人发现。
或许考虑到两人都是和本案相关的人,被放在了同一间病房里。最后判定花颜昏迷是因为额头上的打击伤,而林进是吸入了大剂量的迷药。
在医生包扎完自己额头上的“伤口”之后,花颜顺道悠悠转醒,看见屋子里的人后假装受惊吓的大叫一声。
“不要怕,我是警察,你已经安全了,现在觉得怎么样?”一个穿着制服的青年男子道。
花颜摸摸头,皱眉道:“我头很疼,很晕。”
“你的头受了重击,医生说可能有轻微脑震荡,需要进一步做检查,你可以联系到家属吗?可以的话让家属来医院陪你吧。”警察同志说。
花颜看了看身上,“不好意思,我可能忘记带手机了,能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吗?”
警察同志点点头,拿出手机递了过去。
花颜接过手机看了看,连忙放下,道:“不行不行,我一看上面的字头就晕的不行,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一下电话。”
警察同志按她给出的号码拨出电话,铃声快结束时对方才接起,而且很明显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的,语气甚差,“什么事?!”
花颜捂着脑袋偷笑,因为她给的是殷霖的号码。总得让他看看,自己这私人生活秘书当得有多么称职和不易!
警察同志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转向花颜问:“你叫什么名字?这人和你什么关系?”
花颜连忙收起上扬的嘴角,“我叫花颜,那是我室友。”
在同一个办公室上班的朋友,简称室友。虽然,她觉得他更像“事友”。
殷霖原本睡得正好,大半夜被电话吵醒很是不悦,乍一听到花颜的声音,而且语气还带了些许委屈,唰的一下睁开眼,问:“你们在哪儿?”
得到具体位置后,殷霖在睡衣外套上一件外套就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殷霖到医院的时候,花颜正惬意的喝着警察同志买来的甜汤。
几乎在他进门的同时,花颜就看到了,看着他无比休闲的睡衣,还有一咎头发不听话的翘起,总觉得和他的气质明显不搭。
花颜放下一次性汤碗,看着他可怜兮兮道:“老板”
殷霖的脸色在看到她包着头的纱布上隐隐有血渗出时变得极其冰寒,走到她面前,冷着声音道:“丑死了。”
花颜抿嘴,向他投去哀怨的眼神,这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就算没有怜香惜玉的心,那看在她“舍己为人”的行为上,至少来点儿感动和嘉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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