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之为公子的人却不说话,思绪了一会,朝着边上的努了努嘴,这小厮一下子便傻了。
“公子,你,你......”半天说不上话来。
谁让他是公子呢。
侍从比划比划了高度,认命的蹲下,嘴里催促着说道:“公子,你上来吧。”
当了多少年的书生,都没做过这种事,侍从心里想着自家公子不会着魔了吧,许是之前关的太久,性格发生了变化。
一定是这样的。
要说这爬墙还是需要技术的,好不容易两人搭架子上了墙,但这不上不下的位置咯着难受,刚想说什么,一个天旋地转,便被丢进了墙。
另一头的侍从看着脚边黑漆漆的眼睛,嘴里还咬着自己的半截裤腿,多年前的恐惧直窜心头,心一慌忘了肩上还站着自家公子,一用力便将他甩了出去。
被摔了个狗啃泥的公子可委屈了,好不容易扶着腰站了起来,嘴里还沾了一大撮的泥土。
“想不到堂堂烬阳公子,也好爬墙。”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夜色里尤为清晰,远处一抹光亮急急的跑来,照出那天人之姿来。
雪影十分献殷勤的咬着那盏灯笼,狗腿似的跑到他面前,倒是映出一个狼狈的邢牧之来。
“阿霁。”这会儿碰面真是太委屈了,手悻悻的抓下头上的叶子,眼巴巴的样子受了多大磨难。
“送你家公子回府衙。”
跟着雪影钻了狗洞的燕回自知理亏,缩在一旁不敢说话,听着声音胆大的凑近了些,面前跟个乞丐似的,真是他家公子?
还不等他动作,只见他家公子一把抓着祭司大人的衣袖,抹了一把辛酸泪,哭诉道:“阿霁,你收留我吧,府衙,不敢回。”
当然,求亲之事没完呢,自打他拒绝之后,也不知这些姑娘怎么想着,派了小厮丫鬟天天守着府衙,还有被贿赂的侍从啊,也在他耳边念叨哪家姑娘多么好,吓得他半夜三更偷偷出府,来这祭司府避避。
谁都知道,祭司府忌讳莫深,有他的阿霁在,再胆大也不敢来这里闹事。
不过他没想到,好不容易爬墙进来,便被泼了一盆冷水,他的阿霁,不要他。
他没忘,当年云伯父问过他,是否愿意娶阿霁为妻,他可是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燕回看着自家公子狗腿一般,眼角不断抽搐,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这跟外界说的温文尔雅,风轻云淡的烬阳公子,哪有半点相像。
“邢牧之!”听得气急败坏的怒火声,燕回正想转过头去,被一阵风沙迷了眼,紧接着便被丢了出来,正想起来,一庞然大物从天而降,正巧砸在他的身上。
落在角落的灯笼燃烧,只余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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