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不会做男女之事,单雅那颗七上八下的心平稳了不少,可她也不认识那些男人该怎么选呢?
她问小玉,“平日谁陪侍最多?”
“墨冀少爷,不过他不在。”
小玉知道现在她一个人都记不起来,肯定不知道怎么选择,拿来一个册子给她,上面是三十三位男人的名字。
“小姐若不知道选谁,就随便挑一个吧。”
单雅眼角抽搐地接过册子,这怎么说呢?她有一种古代皇帝召幸妃嫔翻牌子的感觉。
她扫了扫,随便指了指上面的岑修,“就这个吧。”
“可是小姐……”
单雅态度有点强硬,“就他了。”她真的太累了,不想再动来动去的。
可是天不遂人愿,说好的陪侍,小玉说她还得去那个叫岑修的住所,单雅真的是欲哭无泪。
睡眼朦胧的单雅被小玉拖到岑修住所。
岑修住所隐在一大片竹林的后面,不大很幽静,让单雅想到了林黛玉的潇湘馆。
送单雅到门口,小玉停下了脚步。“小姐,奴婢就先走了。今晚守夜的是小九,你有事唤她便可,她就在门外候着。”
单雅点点头,“我知道了。”
小玉告退,“奴婢明日早上来伺候你洗漱梳妆。”
“好。”
单雅进了屋,看见一个男人躺在床上,面色很虚弱,和第一日的单雅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必他就是岑修了。
岑修看见凤舞儿,起身欲行礼,单雅见他身上包扎了很多白纱,貌似受了很严重的伤。赶紧在他没下床前打断了他的行为。
“不用起身了,你快躺下吧。”单雅扶住了他,她现在是知道为什么小玉会阻止她让岑修陪侍了,岑修这个样子自己动动胳膊都不行,怎么照顾她?
不听小玉言,吃亏在眼前啊。
“你快躺下吧。”
叨扰一个病人实在是罪过啊。
岑修不仅身体虚弱,就连声音也气若游丝。“不能好好侍奉小姐,贱奴有罪,请小姐责罚。”
听他这么说,单雅的愧疚心更深了几分,连忙摆手。“不不不,是我不好,你受了伤还来叨扰,真是麻烦你了。”
岑修琥珀色的瞳孔一怔,众人皆说凤舞儿如今转了性子,他还不信,今日一见却是信了。从前他就算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会相信“是我不好”这四个字会从凤舞儿嘴里吐出来。
凤舞儿跟个丫鬟一样伺候他躺下,“你睡你睡,不用在意我,就当我不存在。”
她看了看周围,瞅准了一个塌子,上面已经铺好了毯子和被子,笑着指了指,“我睡那儿就行,你睡你的不必管我。”
她天天接商演赚钱,常常找个角落,缩进衣服里面就睡着了,随便惯了,有个塌子就很好了,她实在是太累了,沾枕便睡。
睡着了的单雅自然不知道岑修从床上起来走到她身边,脸上尽是恨意,目光凌迟着凤舞儿的每一寸肌肤。单雅那根绾发的簪子在黑暗中依旧闪着珠光。
如果可以,岑修多想把这根簪子刺入这个心狠毒辣的女人的心口!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他如果杀了她,他的爹娘兄妹们都有可能被摄政王杀死,他死了没关系,不能连累他的家人。
握紧的拳终是松开了,岑修无力地走回自己的床上,一滴眼泪落在了地上。
第二日回自己房里后,单雅好奇地问小玉岑修的伤是怎么来的。
小玉实话实话。
前些日子一只野猫窜进了府里,凤舞儿向来不喜猫猫狗狗,让奴才们打死这只野猫,可岑修拦了一下,凤舞儿气急败坏就赏了岑修二十大板。
单雅心里直呼:作孽啊!这凤舞儿是魔鬼投的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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