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瑾和流年都以为是凤舞儿要让余瑾陪侍了。
他是身体不好,但远没有要靠药维持生命的状态。其实更多的时候都是他自己不愿陪侍,装病不出门。
小玉一来,主仆二人又开始扮演起这种戏码。
流年佯装神色自然,朝小玉笑笑。“小玉姐姐,你怎么来了?”
小玉皮笑肉不笑,“小姐问我来借件余瑾侍郎的衣裳,常衣即可。”
这下流年纳闷了,领着小玉进来问她,“要衣裳做什么?”
栀子和小玉讲了昨晚发生的事,小玉也清楚来龙去脉,尽量简洁地和流年说。“小姐从外面领了个人进来,衣裳脏了,没有合适的衣裳穿,请余瑾侍郎借一件,等过两日裁新衣裳时再给余瑾侍郎送件新的过来。”小玉隐瞒了要把衣服给一个乞丐的实情,她觉得她这是世界上最善意的谎言。
只要不是陪侍,余瑾还是很好说话的,咳了两声后虚弱地开口,“这不是什么事,流年,拿一件我未曾穿过的衣裳给小玉姑娘吧。”
“好。”
流年从柜子的底层里翻出一件蓝灰色云燕细锦衣和一套干净的贴身衣物给小玉,小玉道了谢后赶紧回去,大夫已经被送走了。
“小姐,衣裳来了。”
单雅把衣服拎起来看了看,点点头,问。“这谁的衣裳?”
“余瑾侍郎的。”
“哦哦。”
单雅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对这个名字没啥印象,也不去想了,她直接把衣裳拿给栀子叫来候在一旁的小厮。“你把这衣裳给他换了。”
吩咐完,她就拉着小玉出去回避。栀子已经被她谴去煮药了。
她发现她穿越过来获得的优越感就两个,一个是吃穿用度都很富裕,第二个就是能使唤人,自己不用动手,美滋滋。
也不枉费单雅花费那么多心思,这人终于在黄昏时分醒了过来。
被小厮叫过来的单雅看见这人神色极其戒备,怕是对她们有所顾虑。
“你们是何人?”
他声音很虚弱,可那种生硬感像是一堵盾牌,是他对自己的保护。也就是常说的气势压垮对手。
小玉先开口,“何人?我们小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栀子也说,“我们小姐瞧你躺在街上怪可怜的,把你背回来的。”
栀子的语气少了小玉的那种剑拔弩张,软软糯糯的,听起来让人觉得舒心。
她们两个说完,那人的戒备心却丝毫未少,继续盯着她们看。
“我衣服呢?”
小玉指指旁边挂着的衣裳,“喏,这破衣服谁稀罕啊。”
说完,三人继续互相盯着,一动不动。
单雅可没功夫和她们几个玩游戏,直接说话。“你既然醒了,就告诉我你家住哪里。今天天已经晚了,明儿个我叫车夫送你回去,你这么些天没回去想必你家人挺担心的。”
送佛送到西,等把他送走,单雅也就没啥事可操心的了,继续做她的富贵闲人。
那人怔住了,许久不说话。
小玉猜测
“小姐,他该不会真是乞丐吧?”
那人听见这话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主仆三人忙着交流根本没注意。
“是啊,小姐,哪有人躺在地上好几天也没人管的?我猜也是乞丐,我估计他偷吃东西被店主发现打成这个样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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