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了宇文於这么一个想害死自己的人,单雅心里舒服得不要不要的,美滋滋地在自己院子里喝茶赏月。
桂花已经开了,甜甜的气味游走在空中,馥雅芳香。
“小寿,倒茶。”
刚吃完晚膳还没歇息半刻的小寿被单雅指使着做事,他有点郁闷。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只能边倒茶边诅咒凤舞儿被呛死。
“啊切——”
单雅仿佛有心电感应一般,又打了喷嚏。她看着罪魁祸首,“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
小寿估计平日里也没撒过谎,此时说谎声音轻轻地,像怕被人抓个现行。
单雅不信,“那你发誓,骗人是小狗。”
小寿踟蹰了一会儿,“骗你是小狗。”心里加上了“才怪”二字。
心情好的单雅也懒得和他计较,继续赏月,嘴里哼着歌。
“手中雕刻生花,
刀锋千转蜿蜒成画,
盛名功德塔,
是桥畔某处人家,
春风绕过发梢红纱,
刺绣赠他,眉目刚烈拟作妆嫁,
轰烈流沙枕上白发,
杯中酒比划,
年少风雅鲜衣怒马,
也不过一刹那,
难免疏漏儿时檐下,
莫测变化,隔却山海,
转身从容煎茶
……”
小寿从未听过这首歌,觉着好听有趣,便问。
“这是什么歌?”
“《红昭愿》,这儿可是只有我会唱。”单雅语气里带点得意。嘿嘿,这种别人不会而我会的感觉可真好。
小寿鄙夷了一下她那嘚瑟的神情,却是认认真真听着。
他呢,其他都还好,就是对穿的衣裳有点要求,不要平常仆人穿的那种粗布大衣,就喜欢余瑾送的那种锦衣。
单雅可特地为此训斥过他一顿,说他是下人不是主子不能这么挑三拣四,不然就把他扫地出门。他呢不说话,就一直穿着余瑾送的那件衣裳,天天晃荡在单雅身周。
这没有换洗衣物,天天穿着,都有酸臭味了,熏得单雅没辙,甘拜下风,只能让裁缝又给他裁了两件锦衣。
去宇文府回来的小厮说,宇文夫人没有什么大碍,是因为气火攻心才导致昏厥的。
“宇文夫人真是忒没战斗力了,我还没发大招呢就倒了。”
小寿看了看悠哉游哉的单雅,心里默念:这女人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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