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霄堔没有否认,辰弈的脸更加冷厉。“你就算恨毒了凤舞儿也不该设计杀她啊。万一被人发现了,别说你活不了,摄政王会放过你爹娘吗?”
这哪跟哪啊,霄堔有点摸不着头脑,辰弈是误以为他要杀了凤舞儿?
黎铭祁拍了拍霄堔的胸膛,“兄弟,可以啊。”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凤舞儿坠水昏迷你那会儿就说要杀了她。今天还真是言出必行了,能耐!佩服!”
“起开起开!”霄堔懒得搭理他。自己这是做好事还被人误会了,真心伤不起。
“若是凤舞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看你怎么收拾!”
霄堔忍不住对自己辩解,对辰弈说。“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害她!你若是不信,等凤舞儿醒了你问她便是。”
做好人真难,被人当坏人还不能说出真相。因为单雅和他说过,不要告诉别人,言多必失,知道的人多了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
说完,霄堔就跑回房间了。
辰弈听他这话像没有扯谎,但是除去霄堔设计凤舞儿这种可能,他着实想不出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故了。
难道,真的只是个意外吗?
单雅房里,除了栀子、季云墨和李大夫三个知情人士,还有小玉、小寿两个不知情人士和柳雪瑜这只待宰羔羊。
小寿就那样静静地守在床边,眼睛不离单雅半分,那种神情像要把她刻进心里,这样她就永远都不会消失了。
他一动不动,仿佛自己动一下就会惊扰到她。
小玉和柳雪瑜低声啜泣着,一个担心单雅,一个担心自己。
栀子知道是自己表演的时候了,她一边安慰着柳雪瑜一边引着她到旁厅里去坐。
柳雪瑜是个欺软怕硬的,知道凤舞儿这次伤得不轻,又怕又忧,一直拿着帕子抹着泪。
“舞儿姐姐要是醒不过来,我该怎么办啊。”
栀子给她上茶,“其他的倒罢了,我们小姐若是醒了柳小姐你该怎么和她交代啊。”
她把茶放到柳雪瑜手上,“柳小姐是知道的,我们小姐脾气不好。上次宇文公子那件事就闹得人仰马翻的,连宇文夫人都被小姐弄得晕倒了,现在都没痊愈呢。”
是了,凤舞儿绝对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泼妇。要是她知道是自己撞了她,不得剥了自己一层皮!想想就可怕!
柳雪瑜站起来,跟栀子套近乎。“好妹妹,我不过是无心之失。你们小姐若是醒了,你千万要在她跟前替我美言几句啊。”
栀子露出为难的神色,“雪瑜小姐,我们小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一个奴才能说的上什么话啊?”
柳雪瑜听她这么说,刚止住的眼泪全都回来了,簌簌往下流。“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连累了爹的仕途,她爹肯定要打死她了。
“奴婢倒是有个法子,只是不知道柳小姐肯不肯了?”
听见有法子可以安抚凤舞儿,柳雪瑜赶紧问。“什么法子啊?你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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