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冬日里,除了赏雪便是赏梅花了。
小玉说在皇城啊,春日是凤府的芍药花开得最好,夏日是白家的荷花开得最好,秋日是富察家的菊花,而冬日呢,是余雪家的梅花。
单雅真觉得没意思,这古代的女人啊,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赏完这个花再赏那个花,难道不觉得枯燥乏味嘛。
虽然嘴里嫌弃的要死,但人情事故总是要去的,且她确实在家里没啥事情做。
这种可以露面的场合,钟离玉鄢肯定是要跟着她去的,孔雀嘛,不爱出风头才怪。
小寿,以前约定过,这种场合必须带着他,再说他一直穿得是锦衣华服。估计那些小姐们也不会把他当成杂役工。
有了他俩,小玉和栀子便不用去了,不然,乌乌压压一堆人围着,不知道得还以为她要夺人眼球、求关注呢。
余雪是十三王爷的嫡女,倍受恩宠。就连先皇也对这个侄女宠爱有加,在她出生时赠了一百株梅树,佑其长命百岁。
所以,她家的梅花比起别家的花似乎更金贵些。
单雅带着两个美男子,赚了不少回头率。
先来的富察琅被抢去了风头,酸溜溜地说。“不过是得了个伎子,看把她能耐的。伎子就是伎子,就如野鸡变不了凤凰,也就是她这种人才会把钟离玉鄢当做宝了吧。”
她把杯子摔在桌上,一时间,原本的嬉笑声全部滞住。
有些父亲在朝廷上要倚仗富察丞相的,自然要开口附和两句。
“富察妹妹说的是,她也就配和伎子在一起了。”
“您别为她气坏了身体。”
这些天,单雅因为轮椅的事情在皇城百姓的印象里改观不少。本来是恶贯满盈、人人喊打的母夜叉转眼变成了为人称道的大善人,她们这群小姐们自然是极其不爽,十分看不惯。
富察琳虽说对凤舞儿印象一直不怎么样,但是对于自己妹妹当众说凤舞儿坏话还是有点生气。毕竟落人口舌,被凤舞儿知道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她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富察琅,冷冷道。“琅儿,不要胡说八道,平日里爹娘就是这样教你搬弄是非的吗?”
虽不算是很严厉的责备,可富察琅也没这样被说过,立马红了眼哭着跑了。
富察姐妹的贴身侍女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主子——”她看着富察琳,请求指示。
富察琳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随她去吧,让她自己冷静冷静。”
“是。”
富察琳少不了又要面带微笑,如知心姐姐一般和听了富察琅话的一桌子人交代几句。
“我妹妹被宠惯了,一时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也是有的,还希望各位妹妹不要把她的话随处声张。不然,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话中软硬兼施,大家都是聪明人,岂会听不出来?爱嚼舌根的也只能装作没听见,乖乖闭紧嘴巴。毕竟,富察丞相风头正盛,惹恼了他女儿,不知道有多少苦头吃呢。
“这个自然,琳姐姐放心。”
“琅妹妹和我们情同姐妹,我们知道她的性子,不会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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