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修才不管那么多,将他打发进安府底下的禁闭室,决心关上他个七八天,让他静思己过。
安其修刚想去学院找伊凌,谁知道这时家仆突然进来通报,说晏子良差人给伊凌送来一副精心裱起来的题字:财源广进!
他黑着脸斜睨着花花,花花不敢再隐瞒,忙把之前晏子良找伊凌的事和盘托出,然而并没有因此得到他的原谅。
前后仅仅相差一炷香的时间,花花也被打发进了禁闭室,和花甲正好住对门。
见花甲正盯着自己走进来,花花一改垂头丧气的面貌,怒道:“看什么看,主子是让我下来监督你面壁思过的!”
花甲赏脸地给他翻了个白眼:“这么说……我关多久你也要关多久?”
花花无视他的暗讽,语气依旧不善:“你管我,我不日就要突破,主子顺便让我在这里闭关修炼,是体贴我的意思。”
花甲也很是无奈,明明他什么也没说花花就冲他发火,他问个问题花花也要发火,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招惹到花花了。
在花花看来,花甲是来和他抢饭碗的,而且是凭借着开智之前和主子莫须有的旧情,自然见了面都没有好脸色给花甲。
花花委屈地想着:那鳞甲都对伊凌动手动脚了才被关禁闭,我只是隐瞒不报,凭什么我也要被关?
……
临近开学,伊凌的集中训练也进入了尾声,这是这个假期最后一次训练,但她总觉得师父有些不对劲。
准确来说,师父之前一个多月都不对劲,现在才像是正常的。
黑袍人努力抑制内心的怒火:“你真是长本事了,是不是觉得不需要我的指导了?”
伊凌有些心虚,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错事了,只要师父语气严厉起来,她就会心慌,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而且每次师父指责她的角度都很刁钻,常常让她摸不着头脑,不过她也表示理解——这大概就是她和大能之间的差别吧。
“师父,您这话又是怎么说?”
她低着头偷瞄黑袍人,但是他的脸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她也看不出什么来。
“我是不是说过不可和男子交往过密?你听了吗?”
黑袍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交往过密……师父指的是花花吗?
自从师父叮嘱以来她也就只和花花这个男子走得比较近,可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师父才突然向她发难?
她一副坦荡荡的模样,说:“师父是说一直跟着我的侍卫吗?那是安府派来保护我的,况且我们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呀。”
“我指的不是他,是晏、子、良。”
黑袍人一字一顿地念出他的名字,语气甚至有些阴阳怪气。
晏子良?难道师父也听信了学院有关他俩的传言?
“嗨,我们俩什么事也没有,那都是流言蜚语!”
她将自己跟周雯之间的恩怨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黑袍人,其中就包括了难免和晏子良打交道的事实,不过太细节的事她就没说。
听了她解释的黑袍人才稍微消了气:“既如此,你要继续保持。”
伊凌连连称“是”,没想到师父竟对此事如此上心,看来“情”真的是会严重影响修炼的东西吧,她默默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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