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
“放!我!出!去!”高分贝的叫声划破长空,惊走一片飞鸟……
柴房门口的守卫个个紧捂耳朵,一脸哭丧。
“衣娘子你歇会儿行不行,你这一刻都不消停的咱们真的受不了了!”终于,某个守卫受不住了,出言苦劝。
柴房那头,传来扶衣大惊小怪的声音:“什么?!你们受不了了?那你们早说你们受不了了不就行了嘛!你们不说你们受不了了我怎么知道你们受不了了?你们早说你们受不了了我就不会让你们受不了了嘛!你们非要到你们受不了了的时候才说你们受不了了那你们肯定是受不了了!真是的!”
众守卫吐血三升……
“咳咳!”不远处传来一阵咳嗽声,众守卫齐齐朝那个方向望去,只见顾瑜白与林木森正站在他们正后方。林木森一手成拳,置于嘴边,满眼警示,方才那咳嗽声也是他故意发出来的。
“二少!”众守卫纷纷行礼道。
“免礼。”顾瑜白径直走向柴房,“开门。”
“是。”
守卫开锁,柴门打开。
顾瑜白头也不回地走进柴房,身旁的林木森很是知趣地掩上门,守在门外。
柴房内。
扶衣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纵然身上五花大绑的,却还是制不住她遍地撒泼。
扶衣一见顾瑜白进来,立马来了精神,依旧维持着躺地的姿势,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道:“顾瑜白!!!你丫丫的哪根筋抽抽了?!是运气太背脑子被门夹了还是出门不顺脑子被驴踢了?!你无故绑我也就罢了,还把我关到这么个脏不拉几的柴房,你什么意思你?!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要剐也就罢了,把我囚禁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是对我尊严的践踏!得亏江湖上人人夸你什么谦谦君子翩翩公子的,我看都是他妈的放屁!”
顾瑜白始终保持沉默,直等扶衣发表完她的长篇大论,方才淡淡地说道:“二夫人中毒了,其间只喝了你奉的茶,你说对待嫌犯,我该不该绑,该不该关?”
扶衣瞬间怔了,惊了,呆了,懵了,在一阵诡妙的沉默之后,她忽地怒吼出声:“奶奶的哪来的一盆狗血!!!爷爷的你有证据说是我下的毒吗?我是冤枉的!!!”
顾瑜白不答反问:“那你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吗?”
“我……”扶衣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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