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有誉心里想着,觉得还是下到深坑亲自看一看,就听下面传话上来说道:“到底了,准备一起拉上去。”
挖出的土,堆放在坑的两边,此刻众人一起把土夯平,两边各放一张桌子。
再拿绳子绑在大石上面,用一根长木,从中穿过,而后众人踩上桌子,把长木放在肩上,左右一起呐喊。
桌子上面不过能站两个人,使出的力气,不能够将石头抬出。
只能换力气大,个子更高的。
苏有誉立时成了最好的人选。
正在这时,院门口突然闯进数十人来,领头的是个官,后面跟着一众衙役。
众人心中正奇怪着,只见从衙役中走出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正是刚刚被教训的泼皮。
此时他由人抬着,来到跟前,指着苏有誉道:“县尉,就是这人,无辜打伤小民,我说要告官,他还说连当官的一起打了,在场的乡邻都是见证。”
那县尉先问一众七里坡百姓:“他说的可是真的?”
众百姓有的说是,有的点头,有的向后退一退不说话。
这县尉又问书生,他们没有先回县尉的话,而是问向苏有誉道:“苏公子,等会帮我们把石头太抬上来,愿不愿意的。”
“趁此逼迫?”
苏有誉问道。
数十个书生都笑了,那意思分明是,却是这个意思。
“你们是什么东西,也配挟持我做事吗?”
想当年连山教众,无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而今用他们名义的人,却是如此品行,心中不禁有气。
众书生闻言大怒,有的当场叫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便有向县尉道:“刚刚却是这人行凶打人,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
这书生告了县尉,还是觉得心中恶气没出,又道:“奉劝一句,官不同民,可不要仗着自己有一点修为,做无法无天之事,闹大了,你那一点修为也不顶用。”
“这里是州,不是你于城小地方。”
众书生七嘴舌说着,七里坡百姓听了心中无不说道,这个年轻人好没一点见识,刚刚要是顺成这些书生的意思,可不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落到当官的手里,还能有好果子吃?
县尉一声令下,七个衙役立时冲上来拿人。
正在这时,有人道:“慢着。”
苏有誉看去却是张秀才。
县尉喝问,“你是谁?”
“学生张立山,系本城秀才。”
县尉听是个秀才,便让一众衙役稍停一停。
“刚刚的事情,我也看见了,实是那个麻二惹苏公子在先,他说苏公子故意伤人是说谎,他说苏公子对县尉的那些话,更是没影子的事。”
苏有誉不料在众人畏麻二这个泼皮时,张立山能主动为自己辩解。
“你放屁。”泼皮麻二指着他骂。
张立山想说,又没了勇气,不敢回应。
那些书生道:“我们都看见了,县尉是相信我们这无数双眼睛,还是信他一人了。”
不少书生相应。
县尉便叫众衙役拿人。
麻二指着张立山道:“你个死穷酸,有你的好日子在后面。”
一众衙役冲来,苏有誉摆摆手便将他们打的爬不起来。
县尉见此独自冲来。
县尉主管一县治安,是会一点功夫的,他拔刀出鞘,便就冲出,还没冲到苏有誉身边,便觉一股掌风当胸劈来,撞到屋墙上。
一众百姓见此,口里道:“反了,反了。”
“可不是,这少年人是自掘坟墓。”
苏有誉走向泼皮麻二面前,麻二连连后退,眼中说不出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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