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相信你能比她们做得更好。”
“我也相信!”
宋思珞没有丝毫迟疑。说完,她就又去练习歌舞了。
沈其音在为宋思珞的出道登台做着最后的准备,她却不知道,在常宁县的另一端,苏全也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怎么样?侯员外,今日看了一圈,我这丰泰楼,不是浪得虚名吧?”
常宁县最好的客栈里,苏全和外来的富商侯员外坐在房里喝茶。
侯员外牛饮着茶水,没有接话,而是换了个话题说道:
“苏员外,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茶?”
苏全又品了一口,小心地答道:
“似是云梦湖的碧螺春?”
“苏员外高见啊,正是碧螺春!不过呢,实话告诉你苏员外,这碧螺春的味道,和外面两文钱一斤的普通绿茶到底有何区别,我可喝不出来。但在今年京城的名茶大比上,碧螺春一举夺魁,我便花重金买了一斤,带在身边,喝着玩。”
暴殄天物!
这是苏全的真实感受。这么好的茶,却被一个完全不懂茶道的暴发户当水喝,实在是太浪费了。
“侯员外真是雅人啊!苏某佩服。”
昧着良心夸赞了一句,苏全的心里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本来要说卖酒楼的事,对方却忽然提起这茶来,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果然,侯员外接下来的话印证了苏全的猜测。
“什么雅不雅的,我侯某人就这个脾气,一定只要最好的!可我听说,苏员外的丰泰楼,在这常宁县里只排第三?”
“唉,那个排名,不作数的。”苏全连忙辩解道,“常宁县的年榜岁比,那是越国公非要弄出一个比赛来,彰显自家酒楼的威风。你想啊,他一个当权国公,又领着兵呢,谁敢不听他的呀?那个比赛比的也只是客流量,和盈利无关。要说盈利最多,格调最高的酒楼,这常宁县里,绝对是我丰泰楼排第一呀!”
“这我可不管!既然有了排名,自然是按排名来算。而且退一步说,就算当朝国公惹不起,你丰泰楼也该是第二啊,为什么一直排在第三名?”
“侯员外有所不知,这排第二的东云楼,也是一位国公的家业。”
苏全还想混过去,可这侯员外品茶不行,消息倒很灵通。
“遥州还有一位国公?这我怎么不知道?”
“是……前国公。沈家,燕国公。”
“哈哈哈!燕国公?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而且我听说,沈渠昆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一个死国公的家业,还能骑在你丰泰楼的脑袋顶上?”
苏全咬咬牙,到底还是躲不开这一步。
侯员外,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买主了,人阔钱多,连价都不带砍的。但就是太看重虚名!
可如果能满足对方这点小小要求,他能得到的钱,可比其他买主多了不止一点半点。
也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最后再拼一把好了!
“哈哈,自然不会了。丰泰楼的第三名,那还是去年的排名。今年的岁比正在进行之中,侯员外不妨多等几天,看我一口气夺了东云楼的第二名。到那个时候,你我再好好谈谈这丰泰楼的买卖,如何?”
“好吧,我也不逼着你和越国公作对。只要你这次升到第二,丰泰楼,我立刻买下,绝不还价!”
侯员外一口喝干了杯中茶,向着苏全伸出手掌。
下一刻,房间里响起了三次击掌声就如同冲锋的号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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