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上,徐明辉似乎也有些乏了,手臂无力地搭拉在扶手处......
苏府,大堂。
许东来携码头行会众人而来,其实三天前刚出事时他就来过,可是不巧苏世伦去杭州视察茶庄去了。
三天前许东来的打算还是让苏世伦直面徐家压力,替他挡下徐家挑衅,说不定他还能从中得利。可仅仅是三天,他慌了,他想破头都没有法子让徐明辉退去。他固然是酒行行会会长,可恒泰码头是他除了酒业公司最重要的产业,绝对不容有失!
“苏会长,徐明辉如今已在我码头待了三天,实在太过嚣张,还请会长施以援手。”
苏世伦的表情管理做的很好,他明白许东来已经服软,但他并没有露出欣喜。
“许兄不必惊慌,想必徐家如此针对你,就是想着恒泰码头最大,想以压服你而威逼诸位。这两日是我不在,才会使得徐家如此猖狂,我心中已有对策。”
“会长有何妙计?”
“计谋现在已经没有用,只有打,将徐家按在地上狠狠地大,打到流血,打服他们,才能彻底打消徐家的狼子野心。”
每个人都能听出苏世伦语气中的煞气,许东来闻言却不喜反忧,“会长,我知你有心为我等解忧,可这种硬碰硬的手段是不是太过激烈?”
“码头归根到底就是江湖生意,讲究的就是谁拳头大谁占据这块地盘。如今虽然以公司经营,向租界拍卖地块,但实质还是如此。”说到这里,苏世伦冷笑道,“况且徐明辉针对许兄的手段,不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江湖手段,那我们就用江湖方法解决!须让徐家明白,我等虽为商人,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苏世伦停顿了一下,随声如寒铁,“稍后我会让林权与徐明辉下战帖,若徐明辉要想占我等生意,就提人来战!用刀说话!胜,我等自会给予交代!败,则永远不要踏入码头行!”
“如若他敢违背,纵使徐大寿再为华人总探长又如何?我能让他下台一次,就能让他下台第二次!这上海滩,还有规矩!我苏某为码头行会会长,徐家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真当我是菩萨,不会发怒吗!”
说实话,苏世伦的这一番表演很成功,情真意切,大义凛然,即使是许东来心中都有几分摇曳。
“会长,不知这一战可有用上我等的地方?”
“诸位只需观战静等好消息即可。人手,林权手中鼎盛有万余兄弟,其中不乏好手,更有大将疯刀常四。权势,即使工部局局长梅格先生,也会给我面子,若徐家不应战或者不认结果,我自与梅格先生沟通。”
“会长考虑的如此周到,我等只做壁上观实在汗颜。”
苏世伦摇摇头,“既然做事,自然要用全力。我为会长,却无法保证诸位一个安全的经商环境,本就是我的不是,此时敢不用心?”
众人面露感动,不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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