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慕寒正在扎领带的手,停止了动作,他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晦涩难懂。
纵使顾轻轻再不了解殷慕寒,也知道殷慕寒现在很生气。
“殷慕寒,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你不能答应我么?”
顾轻轻在求殷慕寒,她都求他了,就是心里万般不愿,也得答应。
殷慕寒嘴角轻扯,淡淡说了句:“好。”后,转身离去。
殷慕寒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油门被他踩到了最下方。
顾轻轻,你这哪里是让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不能和别人说咱们领证了,他就不能大方地在人前宣誓顾轻轻是殷慕寒的老婆;更不能带她去宴会这种场合;不能大方地对她好;她出了事,他不能公然去维护她。
如果他做了,顾轻轻会被别人当做包养的情妇。
这种事,殷慕寒绝不允许发生!也不会让它发生。
恰巧遇上红灯,殷慕寒急踩刹车。
吱!
车轮与地面摩擦刺耳的声音,几乎要穿透人的耳膜。殷慕寒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用力敲打着方向盘。
喇叭声,周围人的咒骂声,接连响起。
殷氏大楼,当引人注目的殷慕寒进到大厅时,连个敢上前打招呼的人都没有。
前台接待小姐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殷慕寒就像个瘟神,和他擦肩而过的员工,见到这张大黑脸,立马跑得远远的。
谁敢和殷慕寒说话?谁想当出气筒?
总裁今天心情很不好,勿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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