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喻知愿把手上的证据都交给喻其琛,喻其琛随意的扫了眼,挑眉:“你又拿什么跟他交易了?”
喻知愿眯着眼感受着暖烘烘的日光,戴着墨镜,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放眼望去,泳池沙滩,游客娱乐,完全是一种生活的享受。
墨镜下的那双眼睛望着滩面密集的游客,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哥,我能有什么可以跟他交易的,你就别瞎操心了,你手上的东西,怎么利用,你心里应该会有数,别浪费了。”
喻其琛走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听到关门声,她瞬间卸下了伪装,拿起桌面上的手机
昨晚挂了他电话,没一分钟就觉得后悔了。
清楚他也不会主动的联系自己,却又隐隐的怀着一丝期待,期待他能联系自己,就算是手滑点错了,响一下自己的手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也好。
惆怅的长叹一声,突然感觉自己好卑微,这两辈子都是自己追的他,还这么难追。
硬着头皮给他打电话过去,本以为要打几次他才会接的,却意外的,在电话通了的第二声就接了。
这是联系他多次以来最快的一次。
喻知愿眉眼染上了喜色,晃着腿语调轻快的问:“你现在不忙啊~”
跟他说话,声音惯性的拖腔带调的撒娇,墨知骞听着,皱了皱眉:“正常点说话~”
喻知愿:“…………”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浇灭了所有的情绪。
“吃午饭,找我什么事!”
其实,自从回瑞士,每天都会接到她的电话,渐而渐之已是一个习惯了,虽然都是她在说,而且说的没一句是有营养的,但她的声音就像是一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很吵,但也不排斥。
喻知愿不爽的哼哼唧唧道:“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垂着头盯着暴露在日光下粉粉嫩嫩的脚趾,闷声闷气:“我都委屈死了。”
海风一吹,夹着夏日的闷热,铺面的热浪袭上来,心里的情绪就更不好了。
墨知骞听着,沉默了片刻,刚想说出口的话又咽回去。
他没有跟女人有太多的接触,往日接触的都是工作上的关系,唇枪舌剑惯了,于电话那头娇软娇气的女人不一样。
她不是自己的合作伙伴,也不是站在对立面的生意死敌,只是众多爱慕者中条件还算不错的一个。
渝知愿撇了撇嘴,把脚上的拖鞋给甩了:“算了,也不奢望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好话~”声音微哑,鼻音浓重,似乎更委屈似得:“昨晚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不是故意挂你电话的,你别误会了。”
虽然这个借口假了些,但好歹也是借口,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墨知骞的沉默让她误以为是对自己瞎掰出来的借口不屑,沉沉的叹一气,刚想说话时,电话听筒传来男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字。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听到听筒那一声气馁的叹气时会想着给她一个回应,似乎是出于本能,向来叽歪的女人对自己消弭下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感堵在心头不上不下。
不过,电话那头女人雀跃的语调瞬间把他沉闷的情绪一扫而光。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了一个月,高考成绩出来了,有人欢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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