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惜之拿着筷子,吃着馊水煮着的发霉的面,这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安惜之这么认为。
安惜之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当自己是个庶女,卑微到骨子里的庶女,干干杂活萧条度日,已经很满足了。
自从雒氏投湖死亡,常雉原便已改姓,雒雉原。
雒雉原倚在门框边,看着破乱不堪的院子,嘴角难遮一抹笑容,耀眼的令人心生厌烦,雒雉原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狠狠的砸在安惜之的额头上,金色的血液顺着鬓角留了下来,滴在地上枯萎的干草,不起眼的杂草瞬间复生,藤蔓渐渐地伸展开。
雒雉原看了看石桌上馊水馊饭,皱着眉头,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涌出来。
安惜之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看着雒雉原:“少爷有何吩咐?”
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安惜之的脸上,安惜之的脸被尖锐的指甲抓的面目全非:“敢看着少爷回话,是不想活了吗!”
雒雉原身后的少女,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在常府里嚣张跋扈已经是常态,下人们见她都躲着走,据她曾经生生的剥了一个婢女的皮,做成了香囊,送给了和她抢雒雉原的女孩儿,隔,那个女孩便被宣告死亡。
安惜之深知这个女饶强大,安惜之低下头:“郡主教训的是,惜之谨记。”
“你叫惜之?换个名字,和本郡主的字重了。”郡主居高临下的看着安惜冷潇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然后许久没有动。
她好像喝醉了……冷潇细想了一下,明白了,她吃的是酒心巧克力。
然而她现在更加清晰的是,醉了之后她做了什么。
易深这时候也醒了,看见冷潇坐在床上,赶紧爬了起来,“你醒了。”
冷潇觉得是她喝醉了之后做了坏事,要敢于承认。
“抱歉,深深。我喝醉后欺负你了。”
易深摇头,“没关系。”
也不算欺负……
冷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应该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我带你去找妈咪和冷姨。”
易深下床,牵住冷潇。
冷潇点头,乖乖的跟着易深走。
做了坏事,得听话。
到了房间,冷潇和易深走到冷沫嫣她们面前,冷沫嫣和颜菲洛的谈话停止了。
“妈咪,抱歉,我喝酒了。”虽然不是有意的,但是她确实喝了。
易深紧接着开口,“是我给她的,抱歉。”
两个人很乖的承认错误。
冷沫嫣好笑,她也没有怪他们。柔声,“没关系,你们不是有意的。”
颜菲洛也,“以后记得吃东西前看清楚就行了。走吧,用餐去,你们应该也饿了。”
易深和冷潇两个人乖乖点头,动作十分的一致。
冷沫嫣叫人送来了晚餐。
晚上是西餐,每个人都是面前都是一块牛排,还有一些拉面啊之类的。
易深和冷潇的是儿童餐,牛排都是切好聊。
坐在餐桌上,易深和冷潇乖乖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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