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惊尘坐的这种审讯椅是铁制的,面前有一块铁板,可以铺放纸张一类的。
几分钟,马惊尘就迅速地在纸张上画好一人物图像。
年长的警察拿起这张纸,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他眼里满是敬佩,随后递给了柳雨亭。
柳雨亭是着名警校毕业的,对于素描她是非常在行的。可是当她看到马惊尘所画的,一时惊呆了,且不论画中的琳达有多么的惊艳,就这素描的细腻,堪比工笔画,栩栩如生。
“这画中的女人是你妻子吗?”柳雨亭所问有两重意思,一是这琳达太美了,让她有点怀疑人生的不公。二是这完美的画工,让她更加怀疑马惊尘的身份。
她本来也算是那种清秀佳人,可是和画中的琳达相比,她有点不自信了。
余外三个人也都围过来观看,无不啧啧称奇,惊讶的无以复加。
“当然是我妻子了。”马惊尘感觉眼前这姑娘问话好奇怪。
这时,信息采集室的一位年轻女警员推门走进来,她手里拿着对比报告,径直来到柳雨亭身边,声地道:“柳所,比对结果可以基本排出他不是在案逃犯和通缉犯,另外,所有信息库里都没有他的任何记录,可以这样,他应该是一个黑户。”
纸袋,很礼貌地递给了金满堂。
金满堂鄙夷地看他一眼,见马惊尘穿的一身黄棉衣裤,怎么看都像一个拾荒者,怀疑地接过那个纸包打开一看,居然只有五张百圆钞票,一时大怒,把钱往马惊尘脸上一摔,骂骂咧咧地道:“你他妈的是耍我呀。这点钱连给老子拖车都不够。”
五张钞票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飘撒在地上。
这钱是柳雨亭两前给的,身上穿的黄棉衣裤是派出所警察给的。
在马惊尘心中,视这五百元为珍宝,因为这是一种恩情,是恩情就得珍藏和记着。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蛮横无理的金满堂是什么身份,但是他心里清楚没有钱应该是解决不好的。所以他才把视若珍宝的钱拿了出来,想着日后有了再还给柳雨亭。
柳雨亭心头一热,她没有想到马惊尘会一直珍藏着,而且一分也没有花。
这是一个金钱社会,拥有如此感恩品质的人不多了。
马惊尘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暗淡下来,他一言不发地蹲下身,把钱一张一张地捡起来,并且把钱上面沾的灰尘一张一张地吹干净,然后心翼翼地叠好,攥紧手心里。
金满堂看着他这番举动,火更大了,抬起腿,一脚就踹在马惊尘脸上,瞬时他鼻子里就流血了。
柳雨亭见状,俏脸上怒气渐盛,一把推开金满堂,赶忙扶起马惊尘,冰冷地对金满堂道:“交通事故我管不着,但是你动手打人,我有权利抓你,我警告你一次,再给动他一下,我绝不客气。”
金满堂不以为然地狂笑着:“好吧,看在你柳所的面子,我且饶过这穷酸,不过,钱还得赔。”
“那就等交警来了再处理吧!”柳雨亭冷冷地道。
这时,一位穿着朴实的老者近前话了:“我这位有钱人,你就高抬贵手,不要再难为穷人了。再了,你那车也没有撞出什么大毛病,你也不缺那点钱,与人为善,就是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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