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汉饶命!”
梵迦瑟瑟发抖,花彻邪魅一笑,“狗贼!看打!”
一棒子下来,花彻看着手里断成两节的打狗棒,总结了一下,下次得去找夜叔,打造一个趁手的打狗棒,木头做的就是不结实,不禁用!这才一棒子,就断了!
留下晕倒的梵迦和尚在池塘里,脑门上顶着一个红杠子,鼻子里窜出来两条血柱。虽然这一棒子打的有点疼,但是梵迦心里还是清楚,花彻并没有下死手。
毕竟以花彻大灵师的修为,在他本身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如果她用尽全力一棒子下来,不死也得残,起码血槽掉一半。
梵迦揉揉鼻子,屁颠儿屁颠儿的从池子里爬出来。然后再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花彻的身后。
像一个丢了骨头的哈巴狗,垂头丧气,还不敢抱怨,整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模样。
花彻眉头皱纹都能夹死一只苍蝇,此去山水城,情况颇为紧急,不能有半分差错。
偏生在这紧要关头,梵迦和尚还把他的酒给弄没了。据小钢镚儿说,没了酒的压制,这家伙的魔气就会四溢,一点儿也挡不住。
酒还得重新买,但她又去不得,昨日里和清水主持说好了,今日要去看那些尸体。
花彻转过身,不信任的眼光从头到脚飘过梵迦和尚,让这家伙自己去买,不得把人家酒场给砸了吧?
犹豫再三花彻也不敢保证这个家伙到时候会不会砸了人家的酒场,瞥了一眼旁边的梵行小和尚,心里有了主意。
“跟紧。”
花彻头也没回,但是梵迦和尚还是菊花一紧,觉得她就是在跟自己说,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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