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身份,这时候受了伤,就在身边,这怎么看都是攀关系的好时候!
结果云礼做了什么?
在座的几人,都知道当年晏殊来东方城医治花府大小姐的事,都知道这个情况,当初晏殊救了花彻一命,现如今花彻又救了晏殊一命,这么好的由头摆在这里,打开话茬认个脸那得多容易?
结果云礼说了什么呢?云礼说:“怎么那么巧?晏殊大人才受了伤晕倒在地,就被那个女人救了?别是那个女人别有居心,自导自演就是为了攀关系吧?晏殊大人你可要放心,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要是巴上你了,那可没完没了了!”
晏殊当场便发作了:“是你有完没完?是你没完没了!云公子!若无他事,还是莫要再来探望晏某!”
东方夜白本就没期望云礼能够帮上什么忙,云礼常年闭关修炼,他们很少聚在一起,这次随着一起,还是斐遗王强烈要求云礼跟着见见世面,省得日后继承了王府被人卖了都不自知!
熬不过,东方夜白便把人带来了,可是他做了什么呢?路上撺掇着几人打牌,来了净干拖后腿的事!
事关重大,他还在那里忧心儿女情长!
东方夜白只想把他治好了赶紧送回去。
但是天不遂人愿。
陈彬得了令去城里找大夫,结果来了一个一个又一个,都说人健康得很,那些大夫都在怀疑,这人是不是在拿他们寻开心了!
这个时候陈彬才意识到不对劲,赶忙去找了东方夜白,把这边的情况说明了下,“东方,你看…这怎么办?”
东方夜白默然…这时候他还不是很清楚花彻的医术水平,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晏殊,但是晏殊如今躺在床上养伤,一动不能动,他也不好拿这事去烦他。
一时间,竟有些为难,半晌才下了决心:“你去把云礼弄出来,我去探探晏大人的口风,这确实太奇怪了!”
语罢,东方夜白抻了抻衣摆,大步走了出去。
晏殊看着又双叒叕来了的东方夜白,也很是无奈:“你这小子,也没必要天天这般勤快!”
东方夜白笑了笑,落落大方:“有求于大人,自然应当勤快些。”
晏殊问:“是何事竟把你难住了?”
东方夜白说了云礼的情况,晏殊眼前一亮,来了兴致:“只是看看不打紧,你快些把人带来,我也没见过这等怪事!”
这话一出口,是人便知道,晏殊可不是为了救云礼去的,那是没见过这样的病例,这是大夫的通病!
这边说通了,云礼那边,陈彬又有了打人的冲动:“赶紧走!”
云礼赖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行!我宁愿在屋子里胖死!”
陈彬青筋暴起:“东方说了会请晏殊大人救你!”
云礼生无可恋:“他人都那样了,他能怎么救我?我看我还是在屋子里待着吧…”
陈彬额头青筋暴起:“云礼!你去不去!东方好容易才请到晏殊大人,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耍小孩子脾气!”
云礼也很是委屈,他这辈子除了打牌,最爱他的身材他的脸,现在别说他的身材走样走成了一大坨,就连那张脸,都看不到五官了!
以他这样的颜控,如今连镜子都不敢照,怎么可能有勇气走出门?
最后陈彬好说歹说都没用,最终还是喊来了帮手,驾着云礼去了厢房那里。
出现了第一个很尴尬的问题,门太窄,云礼太宽,换成侧身进,也还是太厚,怎么着都进不去。
只能委屈了晏殊,小心翼翼得挪到了外边,说实话,晏殊第一眼看到云礼的时候根本就认不出来!
真的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影子,现在这个体型十分的狂放不羁,就连衣服都透露着个性!前面一个红碎花,后面一个格格衫,造型很是前卫。
为了每日例行检查身体,这边才把晏殊抬出来,花彻人就到了,瞄了一眼终于出了门,一脸开心的晏殊:“身子大好了?”
晏殊闻声僵了脸,顿时一脸虚脱状:“不是。很不好,只是他们非要让我晒晒太阳!”
花彻看了看旁边一动不动的一坨,皱着眉:“这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大一个雕刻?”
晏殊眼珠滚了滚:“不是!是个人,是云礼!”
花彻一脸吃惊:“云礼我见过呀,不是昨天那个嘴欠的孩子吗?”
云礼这会儿憋不住出声了:“你才嘴欠!你才孩子!我至少比你大你五岁!”
花彻听了声音更惊奇了:“啊呀…云礼,真是你啊!”
云礼缓了神,又瘫在地上:“不是我还能是谁!!!”
花彻啧啧称奇,“晏殊你过来看看,一夜发胖,真厉害啊!”
晏殊点点头:“是啊,还是头一次看见这种情况,我先探探!”
花彻也点点头,把位置让给了行动不便的晏殊,她当然放心让晏殊去检查,这已经过了一整天了,药效都吸收得差不多了,即便有残余,以现在这个落后的医疗水平,晏殊查不出来。
果然,被东摸摸西探探的云礼,过了半晌,才被晏殊下达了最后通知:“身体很健康,找不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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