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媛到底是命大,经过那一番折磨,实力竟有了突破,一举有了大灵师的修为,不过却因此伤了灵识,成了个任人操控的木偶,仅仅只能听令行事。
但是这对陈如兴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陈媛毕竟不是从小养在身边的,脾性不定,反骨既成,再加上陈如兴把她封了灵力,丢去了思过崖,心中必有怨恨,若是用不好,倒是有反咬一口的风险。
相比较而言,这个没了自主思考能力的陈媛,倒是个宝,陈如兴是二皇子一派,借花献佛,把陈媛这一大利器送给了二皇子,东方夜白。
所以东方夜白支支吾吾,不愿透露黑衣女子的身份,因为他根本就是知道她是谁,也清楚二人之间的矛盾,他会怕花彻知道了因此与他生了嫌隙。
但陈媛又丢不得,不论陈媛如今变成了何等模样,但到底她是御史府的五小姐,平白无故死了,没了,陈如兴表面上不说什么,难保他不会背地里使绊子。
陈媛同东方夜白传信,确实是因为城主府有了动静。
当日东方夜白把陈媛留在了城主府,告诉她若有动静,随时联系他。这会儿陈媛联系到他,就是表明,巫启或有动作。
东方夜白很快来了城主府,进去后便看见巫启坐在大厅主位,陈媛在门口站着,周围没有人,已经屏退左右,不会受人干扰,东方夜白眼角终于染上了笑意。
东方夜白也不客气,走过去,便坐下来了:“巫城主可是想好了?”
巫启只端着茶,一点点抿,并不答话,东方夜白见状也不着急,这既然要让人“投敌叛国”,自然是要有些耐心等待的。
过了老大会儿,巫启才缓缓开口:“下官很是好奇,殿下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东方夜白挑眉:“本宫还以为,说得够清楚了。”
巫启摇摇头:“下官的确不知!”
东方夜白盯着巫启,认真道:“本宫要你,紧盯巫师派内的情况,随时汇报。”
巫启表示不理解:“巫师派内?”
东方夜白点点头:“巫城主难道不知,巫师派近日与一方门派相交甚深?”
巫启迟疑片刻,道:“这件事下官略知一二,但是这些,好似不归于朝廷所管…”
东方夜白:“若是正经的交好,朝廷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但巫城主可知,巫师派交好的门派,是何方势力?”
巫启摇摇头:“说来确实惭愧,自从做了城主,下官便不再参与巫师派的大小事宜,关于这事,下官虽说略知一二,但大体如何,却是不知情。下官只知道大长老近日好似同一方势力交好,却并不知对方是谁。”
东方夜白:“那让本宫告诉你,与巫师派大长老巫肇交好的,是魔门座下二把手,魔泠。”
巫启大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这…这…下官的确不知啊!”
东方夜白起身,走到巫启面前,缓缓地把巫启压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在把手上,“即便巫城主不知情,若是把这件事如实上报给朝廷,巫城主以为,自己可否能相安无事?”
说着,东方夜白压迫地越近,巫启为了躲避,身子几乎一整个瘫软在椅背上:“巫城主应当是不知道的,那便让本宫告诉巫城主,巫师派同地藏大陆公敌魔门交好,上报于朝廷,即便巫城主不参与,不知情,那么朝廷也要判你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
“巫城主以为,这数罪并罚,会不会祸及三宗九族?”
巫启瞬间就煞白了脸,脑子也一下便通了,当即跪倒在地,以表忠心:“殿下明鉴!下官确实与此事无关!为证清白,请殿下尽管吩咐下官!下官保证,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东方夜白勾了勾唇:“巫城主快请起,若是能够一举攻破魔门老巢,巫城主可就是个大功臣,将功抵过不说,更会加官进爵!巫城主,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巫启:“但凭殿下差遣!”
这边的事完了,东方夜白也没带陈媛走,把人介绍给了巫启:“巫城主,这位是陈媛,若有什么情况,尽可同她讲,她会传信于我,接下来的日子,未免打草惊蛇,本宫不会再来城主府找你,若有情况,我们约在其他地方见面!”
巫启点头称是,心头一阵激昂,感觉自己像是在鬼门关绕了一圈,但幸好,他没能栽下去,却还因祸得福,巫启想到日后抓获魔门魔泠,攻破魔门老巢,自此自己不仅功过相抵,还因此加官进爵,心头便一阵颤抖!
然而,这边的情况,花彻是一概不知的,因为此时的她,正被“一点小事”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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