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一眼四周的人,都满是期盼的看着他,咬咬牙又开了口:“那既然大人知道,又为何拦中我们?”
二凤反问他:“本座问你,邳城人口几何?”
那人愣了一愣,如实开了口:“邳城也不小,又是南来北往的贸易之城,如今邳城约莫有十万人口之多!”
二凤略有些讽刺地看着面前的一群人:“那再问你,若是这十万人口集体出山口,该何去何从?”
那人接着答:“既然是投奔亲友,四面八方皆有之!”
二凤的声音更加讽刺,眼神更加犀利:“邳城害了瘟疫,你们又怎么证明自己是干净的?邳城害了病,若是你们带了病,去往了四面八方各个城市,那那里的人又当何处?”
“现如今唯有你们邳城有瘟疫,别的城镇安居乐业,美哉乐哉,一派祥和!你们去投奔亲友,亲友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可他们又怎知你们是健康的,还是害了瘟疫的?若是你们本身无病倒也好说,但若是你们身上染了疫症,一传十十传百,届时,整个地藏大陆都将因你们而陷入水生火热!”
那个发问的人再也没说话,灰溜溜的回去了。
他能说什么呢?说他们这些人是健康的,没有病?可是在场的人之中没有一人是大夫,大夫都被留在了城里,为了应对疫症爆发时的紧急情况,没有大夫在场,他们如何证明自己健康与否?
稍微有些门道的人都明白,二凤这些话是何意,便都住了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围坐在地上。
他们想,既然灵台山敢在这里设拦截口,必然还有后话,不会放置于此不管不问,索性便在这儿扎了营等着。
但是这里面总有一些不明事理的乡野村妇和无知莽夫,他们不知灵台山的威风,心里只是想着他们即便是上去闹了,也不会将他们如何。
这不,这会儿便有一个大汉上前来了。
“俺不知道你们在说啥!但是俺们没病,身体壮实地很!俺家婆娘娃娃这两天也没出门!身体也好得很!俺不管!俺不能在这耗着了!那个穿花裙子的娘们儿,给老子把路让开,俺要过去!”
二凤本来还有任他闹的想法,结果就听见了那人一句“那个穿花裙子的娘们儿”,这一句话就给二凤惹恼了。
与玉舒那种美虽美,但却没人会将他认错成女子不同的是,二凤的长相属于雌雄莫辨,穿男装是美男子,穿女装是个美人儿。
但是不凑巧的是,二凤不爱穿那些板正的男装,也不喜欢反串儿穿裙子,就是偏爱那些花花绿绿的,跟鸡毛掸子似的花袍子。
但偏偏就是这种花里胡哨的袍子,把二凤这人衬得是更加妖娆,越发雌雄莫辨,但是二凤这人的脾气稀奇古怪的很,平日里的又最厌烦人家把他错认成女子。
你看这人便是这般不讲理,他穿的花里胡哨像女子可以,但是又不准旁人去说。
说了那就是要生气的,二凤生气了,那便是有人要遭殃了。
这不,那大汉便撞上了枪口:“想过去是吗?来陪老子练练手,赢了老子,老子就让你过去,不仅让你过去,你想让谁过去,老子便一并允了你!”
那大汉闻言亮了眼:“真的?你没骗俺?”
二凤把指头摁得咔咔响,“自然是真的,灵台山从来说话算话!”
那大汉随即便出了手,虽说是一介农民,一身蛮力,但是平日里这个大汉还会去做一些打手的活计,身子倒算灵活。
二凤打定了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看着这人没有灵力,生怕自己一个灵力威压,给他压过去之后,这人变成了肉泥。
索性便收敛起了自己的灵力,也只有用了拳脚功夫,是真真正正的赤身肉搏,拳拳相交,噼里啪啦都是拳头打在身上的声音。
二凤打的是畅快淋漓,但是那大汉却是苦不堪言,虽说是皮糙肉厚,平日里也算是抗揍,但毕竟跟他打起来的人,是二凤!
二凤可是灵台山新入门门徒的导师,虽说平日里吊儿郎当,但都是真才实学,平日里也不仅是专修灵力,更注重身体的锻造,二凤如今是半步灵尊修为,肉身强度虽然不是一介农夫可以与之相比的。
说着打的畅快淋漓,其实二人相互过了不过十招,那大汉便败下阵来。
他只觉得这个穿花裙子的娘娘腔真厉害,那拳头砸在他身上,他只觉着像是铁棒砸了下来!一口气血涌上来,便吐了血。
二凤居高临下:“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如今可还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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