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彻轻叹一口气:“你不知道,近日我在控制和尚的饮酒量,那个酒壶里仅够他三天的量…”
花彻抓着玉舒的手越发收紧:“那和尚近日为了压制封印,费了老大的力气,我担心…万一酒没了…他扛不住…”
玉舒摇了摇铃,通知了一个人,才拂着花彻的背,轻拍安抚:“别慌,我通知了灵台山的人去找和尚,不会有事的。”
花彻很是自责:“若非是我非要他控制酒量…他也不会…”
玉舒掰过花彻的脑袋,贴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彻儿,不要胡思乱想,你也是为了他好,现在梵迦靠着大量的酒压制住了封印,等时间长了,便会需要越来越多,永无止境,梵迦虽是灵尊之体,但他的肉身已经被酒侵蚀,这点彻儿不是很清楚吗?若非如此,也不会要求梵迦控制酒量啊!安心,安心宝宝,相信我,梵迦会没事的,好吗?”
花彻轻叹一声,“但愿如此…”
“大师,全寺二百三十六名沙弥已准备好,不知何时出发?”
梵迦和尚冷着脸:“即刻出发,前往山口,务必拦截所有意图出逃山口的人!”
那个主持模样的和尚抬起头,看着面前带着面具的人,神色犹豫,“大师…也去吗?”
梵迦和尚顿了顿:“贫僧不去了,你们准备一下便出发吧。”
寺庙是离邳城最近的峦山寺,主持法号梵孺,梵迦和尚来的时候便是如今这个模样,脸上带着一方面具,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若非他身上有梵音寺的手牌,梵孺定然把他当“神秘来客”处理了。
梵孺退了下去,带着一众弟子前往山口,梵迦和尚见众人都走了,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座位上。
整个身子像是控制不住一般,浑身痉挛,抽搐,某色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变红,梵迦心中苦涩,或许等不得三天,他便不是他了…
但是,在那之前…梵迦和尚神色坚定,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大壮走了,四个人的队伍,如今只剩下花彻跟玉舒二人,二人脸上再没有了,当时才出发时的轻松,都是绷着脸,满身都是严肃。
因着花彻身上有伤,再加上情绪波动挺大,玉舒不同意花彻一到了就开始忙碌,强硬决定必须要等到伤好了才可以。
城门这里有重兵把守,说来也是因为,自从城主大人宣布了城里害了疫病之后,城里人人自危,再加上有些人心理作祟,一时间,城中犯案数量巨增,迫不得已我们这位“爱民如子”的城主大人,在城中各处都设上了排查点,生怕再有闹事者。
特别是城门口这里,城主不限制他们的去留,但唯有一点不得打架斗殴,不得烧杀抢掠。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往城里走的人基本见不着,多数都是往外跑的。玉舒认为,若是此时大张旗鼓的驾着马车往城里走,势必要惹人关注,那他们的安稳日子就结束了,就更别说要让花彻养好病再去接手这边的事了。
思虑再三,玉舒决定,揽着花彻,夜半时分,翻越城墙进入邳城。
进了邳城之后,玉舒也没放松警惕,虽说那些垃圾不会伤着他们,但若是有人来打扰,也是很浪费精力的。
邳城中也有百晓阁,花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百晓阁东家的身份象征玉牌,便跟玉舒通了气,去了百晓阁。
在邳城如今人人自危的地盘,即便是入住客栈,也不安全,没人能保证,现在的客栈老板没坏心!
所以,唯有百晓阁,是安全的。
因为有玉牌在,花彻二人很容易就见到了百晓阁邳城的分店长,那人便是一副典型的商人模样。
嘴唇两边挂着八字胡,穿着金黄的外袍,手里捏了两个核桃,不停把玩。一眼瞧上去,便很是精明。
此人,姓黄名习,是邳城百晓阁分店的店长。
那人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手里拿着花彻递上去的玉牌,不知道要打什么坏主意。
不过花彻一眼便瞧出了那人不老实:“黄店长,若是还不能凭玉牌分辨出本少主的身份,那便仔细瞧瞧本少主的脸,这张脸,可是夜叔定下了我的身份后,便连夜加急送予的,可莫要说,黄店长没印象。”
黄习闻言顿时一激灵,老老实实的把玉牌还给了花彻,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少主这话说的,小人哪儿敢啊!不过小人也是初上任,这牌子也是第一次见,少主本人比画像更显出色,黄某眼拙啊!”
花彻这会儿根本听不进去黄习拍的马屁,摆摆手一脸不耐烦:“黄店主也别客套了,这时间也不早了,不知我二人要在哪里休息?”
黄习一脸犹豫,话还没出口,便被花彻堵了回去:“怎么到了我百晓阁,竟还要我一个少主出去找客栈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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